第二章(第4/6 页)
有太多的悲哀,穿着长筒靴的果丝·粉克-诺透诸君就不要再来添乱了。
“你勇气倍增了没有?”
“哎,说老实话,伯弟老伙计,没有。”
一股同情向我袭来。虽然这几年来断了联系,但我们毕竟相互做过对方的飞镖靶子啊。
“果丝,”我说,“听老朋友一句劝告,跟这场酒会保持一英里的距离。”
“可我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她明天要去乡下朋友家做客。还有,你不知道的。”
“不知道什么了?”
“吉夫斯的这个计划没准行得通呢。虽然现在我觉得自己很傻,但是在一群打扮各异的人中间我八成就不这么想了。小时候我就有过一次类似的经历,记得那次圣诞节聚会,大人们把我打扮成一只小兔子,我简直要羞死了。等到了聚会,发现周围一群孩子,其中有几个打扮得那是比我还丑啊,我于是立刻来了精神,开心地参加庆祝,最后还敞开肚皮美美地饱餐了一顿,结果坐在回家的车上撑得吐了两回。我就是想说,这事儿你可说不准。”
我掂量了一番。不用说,站不住脚。
“而且不得不承认,吉夫斯的办法从根本上来说很可行。穿上梅菲斯特这么扎眼的行头,我很可能会轻松搞定呢。颜色能引发不同的效果。比方说水螈吧,交配季节里,雄性水螈会呈现鲜艳的色彩,对它大有帮助。”
“可你又不是雄水螈。”
“要是就好了。你知道雄水螈怎么求偶吗,伯弟?它会站在雌水螈前面,不断震颤尾巴,并把身体弯成弧形。这个我头着地也能办到。我要是只雄水螈,那就不用犯愁了。”
“你要是只雄水螈的话,玛德琳·巴塞特才懒得瞅你一眼。我是说,不会充满爱恋地瞅你。”
“她会的,如果她是只雌水螈。”
“可她不是雌水螈。”
“那也对,但假使她是呢?”
“好吧,假使她是,你就不会爱上她。”
“不,我会,假使我是雄水螈。”
太阳穴处一阵突突轻跳,我知道这场讨论已经达到饱和点。
“行了,”我说,“咱们要面对残酷的现实,别去理震颤的尾巴、什么理想主义的玩意儿了。眼前的重点是你打算去参加化装舞会,听我这个化装舞会老手的一句劝吧,果丝,你不会喜欢的。”
“喜不喜欢不是重点。”
“不要去。”
“我不能不去。刚不是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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