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3/10 页)
某个老兄偷了。”
“啊,你的意思我懂了。不错,可以理解,某种心智的人会认为其中有幽默的一面。但我向你保证,伍斯特先生,我身为治安法官,却不能赞同这种观点。我认为事态极其严重,而一旦罪犯落网服法,我会竭尽全力纠正他的看法。”
听上去大大不妙。我惦记着老没品哥的安危,悚然一惊。“我说,依你看他会怎么判?”
“伍斯特先生,我很佩服你渴求知识的精神,但是目前来讲我还不便透露。借用已故的阿斯奎斯首相阁下的一句话,我只能说‘等着瞧’。不过我想用不了多久,你的好奇心就会得到满足。”
我不喜欢翻旧账,向来主张叫已逝的过去安静地埋葬在旧时光里,不过我觉得不如给他一点提示。“你当时罚了我五镑。”我提醒道。
“今天下午你也是这么跟我说的。”他冷冷地对我施以夹鼻眼镜待遇,“不过,对于你被带上勃舍街法庭的案件,如果我理解得不错,你犯案时正值牛津对剑桥大学年度赛艇当天夜里,对此当局向来会予以一定程度的从宽处理。但是在本案中却不存在可以法外开恩的情况。对于肆意从奥茨警官本人手中偷盗政府财产,当然不可能罚款了事。”
“你的意思是得进拘留所?”
“我刚才说不便透露,但既然话已经说到这里,那索性告诉你吧。伍斯特先生,对于你的问题,答案是肯定的。”
一时都没有话说。他用笔敲打手指,而我呢,如果记得不错,在整理领结。我感到深深的担忧。想到可怜的老没品哥要被“咣啷”一声锁进巴士底狱,关心他前途命运的人都会心生不安。助理牧师要想获得职业晋升,最要不得的就是在号子里蹲个把年月了。
他放下笔。“好了,伍斯特先生,我想你该说明来意了吧?”
我愣了一下。当然我没有忘记肩负的重任,但由于局势这样风雨飘摇,我把这事给扔在了脑后,现在它冷不丁冒出来,叫我有点措手不及。
我认为,在深入重点之前,需要进行一番铺垫性的“不和八儿类”[2]。如果某甲与某乙关系紧张,那某乙总不能开门见山地向某甲宣布要娶他的外甥女嘛。嗯,如果某乙很懂得察言观色的话,像咱们伍斯特。
“啊哦,对。多谢提醒。”
“不必。”
“我就是想过来聊聊。”
“这样啊。”
当然,现在需要的是一个楔子,我觉得有思路了。我摆出胸有成竹的姿态。“沃特金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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