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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姨娘,身体是本钱,若是真出了问题,定是要出大事的,姑娘这才刚出嫁,您也定不想姑娘在吕府还日日记挂您的病情,还是快去看看吧。”
可潘氏如何就是不肯,杨灵籁有些怒了。
“多大的人了,三十好几还当自己是铁打的身子吗?”
“你若是不听,日后我也不必回来了,反正早晚都是见不到,不如不见。”
整个内室没声了。
盈月和碧画是心中惶恐,姑娘,姑娘这是在咒……姨娘啊。
弦月则是默默暗叹:大娘子果真一神人。
杨灵籁是懂如何往潘氏心中插刀子的,潘迎蔓也确实被这话震住了许久,往日的温柔娴静统统不见,那双眼角已生出细纹的眸子里是如婴孩一般的不知所措。
“去外间请个女医回来。”
这话一出,盈月瞧了潘氏一眼,只见对方盯着自己落在榻边的双手一言不发,她像是得到了什么天大的恩赐,形容仓皇的奔向府外。
“碧画,你随之一同去,拿着从前用的方子,叫女医好好看了,备好东西再来。”
弦月也被打发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一对母女。
潘氏克制着喉咙间强烈的呕意,这一次她明确的感觉到,是想吐的,可就是不想在三娘面前露出这么不堪的一幕,死死的憋着,指甲扣进了绣花薄被中,捏的变形。
大部分的精力都在克制,也就没能发现杨灵籁已经站在了刚才碧画的位置。
手肘被一强烈的力道狠狠捏住,不疼却叫你无法动弹,后背被迫下压,脑袋往下,那股呕意再也无法抑制,生理性的被迫反应就像是捏住了人的命脉。
强烈的口吐声消尽,酸苦难闻的味道从痰盂中散发出来。
潘迎蔓眼神涣散地仰起头,嘴唇被绵柔的帕子轻轻擦过,她像是被甩到岸上无法呼吸的鱼,脱力地倚靠在床榻边的扶栏上,窘态百出的难堪击溃了所有的一切,嚎啕大哭,狼狈的模样让人心疼。
杨灵籁端走了痰盂放在外间,重新回来时,潘氏已经换成了低声呜咽。
“不过是病了,既病就治,作什么。”
“我见过旁人歇斯底里的多了,你又怕什么,左不过我也是你生的,还不至于如此无情无义。”
连续哭声慢慢停了,潘迎蔓大口喘着气,像是要把这一辈子活着的氧气全都耗尽,她侧着眸子,断断续续说。
“三娘,三娘……”
也不知唤了多久,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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