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2/3 页)
给他按摩腿部,他眯缝着眼问道:
“发现什么了吗?”
田尔耕摇头,“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陛下每天处理完必要的公务之外,就是听他们两个讲历史、地理、军队制度和朝廷各部情况。”
魏忠贤继续闭目养神,好半天才说:
“陛下毕竟年轻,之前也没有接受过相关的教育,对朝政和所有事情不了解,学习学习也是应该的。”
“最近,告诉他们,都收敛一些,不要跟袁可立对着干。”
“是,厂公,我会嘱咐他们。”
田尔耕还是有些担心,想了想又说:
“但他们两个长期跟在陛下身边,陛下身边又没有我们的人,怕受到一些不好的影响。”
魏忠贤坐起身来,摸了摸盖在腿上的毛皮毯子。
“这是陛下前天赏赐给咱家的,陛下心性纯良,但年轻,不想被管束,我们这些做奴婢的,还是要懂得收敛一些。”
“如果陛下真的想对我们动手,那天在朝堂上,就是最好的机会,一声令下就可以,何必搞这么复杂?”
这也是田尔耕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所以,听魏忠贤这样说,也就不再说话。
“曹化淳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田尔耕摇摇头,“没有,遵照厂公的意思,御马监上下都比较配合,他也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举动和安排。”
魏忠贤“嗯”了一声,又躺回到躺椅上,冲田尔耕摆摆手,田尔耕躬身告退。
正在这时,司礼监掌印太监王体乾匆匆进来,对田尔耕点点头,冲着小太监摆摆手,然后凑到魏忠贤的身边。
“厂公,有情况。”
按官职来讲,所有太监中,权力最大的应该是司礼监掌印太监。
魏忠贤之前只是司礼监秉笔太监兼东厂提督,现在更是只有一个东厂提督的职位,地位远在司礼监掌印太监之下。
但王体乾自知能力和手段远不如魏忠贤,主动投靠在自己这个下属门下,充当他的走狗。
魏忠贤立即从躺椅上坐了起来,问道:
“什么事儿?”
田尔耕也凑了过来。
王体乾说:“今天,袁可立拿出一份突袭辽东的奏章,由袁崇焕出锦州,向辽东发起进攻。”
魏忠贤一听就怒了:“什么?袁可立疯了吗?”
王体乾没有回答魏忠贤的话,而是接着说:
“不不不,这一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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