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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几乎完全相同。一个样品是用剪刀剪下的,另一个则保有发根,柔软扭曲,说明它是被猛拉下来的。它们的色素有些不同,但不足以让我下任何结论。不过,你在被害人的尸体上发现的头发的皮质层,比另一个样品的厚得多。”
“另一个样品是三个星期前嫌疑犯剪下的头发,”巴索雷米说,“有没有可能在那几个星期,皮质层变得比较……你怎么说的?”
“厚。”麦斯回答,“是的,有可能,尤其如果嫌犯曾用过化学染发剂,或过度暴露在阳光下或强风中。理论上,这两根头发可能来自同一个人,虽然看起来不大一样。但也有可能,来自不同的两个人。”他看向巴索雷米,“如果你要求我面对陪审团,我只能告诉他们,我无法确定这两根头发来自同一个人。”
巴索雷米感觉胸口像挨了一拳。他如此确定自己的判断没错而追到这里,翠克西·史东失踪一定是因为涉及谋杀杰森·安德希尔而潜逃。
“嘿,”麦斯看着他失望的脸,“我不会向大家承认,但显微镜鉴识并不是最精确的科学。就算我觉得样品吻合,我还是会告诉警官去做DNA分析,来佐证显微镜观察的结果。”
迈克叹气:“我只有一个样品有发根,不能做DNA分析。”
“不能做核DNA。”麦斯纠正他。他从他的桌肚里拿出一张名片,在名片后面写了几个字,递给巴索雷米,“思奇帕是我的一个朋友,他在维吉尼亚州的一家私人实验室工作。你可以说是我叫你去的。”
巴索雷米接下名片。思奇帕·乔汉生,他读道,基因实验室。线粒体DNA。
暴风雪袭来的时候,翠克西的脚趾早就已经没知觉了。严寒、坐在雪地摩托车上的疲惫,加上紧张过度,让她昏睡不已。冰雪直击脸颊,翠克西眨了眨眼睛醒来。他们还在冰河上,景色和一个小时前没什么两样,除了北极光没了,取而代之的是远处地平线上的灰云。
风在怒吼,能见度更差了。翠克西开始想象,她掉进爸爸的连环漫画书里充满科比式画法的场景。多年前漫画大师杰克·科比发明了用白色泡泡的爆炸表示能量场的画法。在爸爸的漫画里,黑暗中的奇形异状变成坏蛋,扭曲的树变成巫师带爪子的手臂,冰柱是恶魔露出来的毒牙。
威立减缓雪地摩托车的速度,最后停下了。他在呼呼的狂风中对翠克西喊:“我们必须等风暴过去才能走。天气明天就会转好。”
翠克西想回答,可她咬紧牙关太久了,一时之间无法开口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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