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留在我身边，就这么痛苦吗？(第3/3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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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床边他伸手抽掉了祁漾手里的书本……祁漾下意识地捉紧床单。
这个动作，瞒不过常尧。
他伸手轻摸她细嫩的脸，来来回回，很温柔的样子……祁漾却在他的掌下微微颤抖。
她怕他！
常尧眸光更幽深了些，开口时声音微哑：“不饿还是不想吃？或者是留在我身边所以吃不下？祁漾你告诉我……嗯？”
他极少叫她祁漾，大多时候他都叫她常太太，带了些许嘲弄的意思！
祁漾微微闭眼。
她纤细的脖颈绷得很紧，过了片刻她声音破碎：“常尧，我们离婚好不好、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们之间没有感情，你甚至对我是憎恨厌恶的，何必继续下去呢！常尧，我想过普通人的生活，我不想当常太太了！”
她哭着说求他！
她哭着说不想当常太太。
常尧仍是轻摸着她的脸，听着她哀求自己放过。
其实祁漾很少这样求他！
这三年他待她再不好，她也没有这样哭泣崩溃过……如今，跟他在一起就让她这样痛苦吗？他记得从前她很喜欢他的。
常尧心中五味杂陈。
就跟那晚祁漾醉了，她在梦里呓语说不喜欢他一样，叫他难受。
常尧想，他不该有这样的情绪。
不该怜惜她！
他的手掌摸到一片冰凉，那是祁漾的眼泪……她闭着眸子，那张娇颜美丽脆弱，这三年来他无数次地侵占过，但却没有爱过。
他缓缓收回了手。
等到祁漾睁开眼，常尧已经离开了病房。
门轻轻合上，
外面传来常尧的脚步声，一声声，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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