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第2/5 页)
于是,沈望的提问才刚说出口,谷灿烈还没回答,他的肩膀就陡然一凉。
与这恶鬼也算相识数天了,但每一次他靠近,沈望还是无法习惯。
他重重地咽了咽口水,修长漂亮的脖子上,喉结微动。
傅厌垂眸,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无疑,少年俊美明艳,无论男装或女装,都非常吸引人,可他就像是那漂亮精美的花瓶,毫无内涵,再加上他靠近自己的那点心思,惹得傅厌心中厌恶飙升。
他毫无负罪感的欺负人,甚至觉得这些都是他应该的。
肩膀上的凉意很快消失,沈望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下一秒,喉结骤然一冷。
喉结,脖子,那可是人类最脆弱的地方之一,沈望被人捏住了命门,心跳骤然加速,他一动不敢动,只剩满脸不敢置信。
这恶鬼,众目睽睽之下,他怎敢!
恶鬼不止敢,恶鬼还缠了上来,特别是见他有意想逃跑,立刻激发了恶鬼的怒意,很快,他的腰际被死死扣住。
沈望置身恶鬼怀抱,呼吸都急促了。
“呵……”耳旁响起了恶鬼充满恶意的轻嗤,“想跑到哪里去?”
沈望将唯一的希望看向了谷灿烈,傅夫人说谷家有道场,威望极高,那这恶鬼,他定有办法处理的吧。
沈望的目光实在太明显,一双明眸璀璨泛着水润,就如上等的宝石一般,谷灿烈都不好意思了。
“那什么。”他挠了挠头发,“你别担心,你老公不会有事的。”
谷灿烈说到这,又想到自己从前替傅厌算的卦,不由开始同情沈望,冲喜这个法子是他父亲想出来的,是傅厌唯一的生机了,不过他清楚,这缕生机几乎为无,所以在谷灿烈眼中,傅厌就是个将死之人。
心爱的人即将亡故,少年深情,这谁不动容。
于是,他安慰道:“你若实在不放心,我可以赠你一对玉佩,鸳鸯玉佩。傅二少拿鸳,你拿鸯。”
都这个节骨眼了,沈望居然道:“能换一换吗?我拿鸳,我老公拿鸯。”
这种都是小事,谷灿烈自然不会反驳,倒是傅厌,听懂了。
鸳鸯中,鸳为雄鸟,鸯为雌鸟,他不愿拿鸯的玉佩,摆明就是不想当他夫人。
恶鬼都极为小气,且喜怒无常,傅厌虽不是鬼,却也有着同样的本性,所以当沈望接过玉佩时,他眼神暗涌,逼着沈望拿起了鸯这枚玉佩。
谷灿烈并不知道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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