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9/10 页)
傅霆年从我上飞机开始，就一直远远地跟在我身后，我不打算戳破他。
我笑了笑，“我哥怎么放心你接我啊？”
他笑得神秘，到了家我才知道。
今天是我的生日。
他们关了灯，只留着烛光。
让我许愿。
我双手合十，无比虔诚。
这三年我几乎忘了自己是谁，在所有重要的日子傅霆年都在医院里。
我眼眶酸涩起来。
哥说：“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啊，过生日还哭成这样。”
安安也做着鬼脸，“妈妈爱哭鬼，没出息。”
季如风从他们中间走出，手捧着鲜花。
不等我反应，他就单膝跪在了地上。
“和我在一起吧。”
哥带着爸妈一起起哄，安安也吵着要新爸爸。
我面上带着微笑，轻声道：“好。”
24
傅霆年跟在安安上学的路上，又跟着她放学。
他好像变成了安安的影子侍卫。
我在楼上将他的落寞看得清楚。
原先从不抽烟的他在黑暗的角落里燃起火星。
也许他是想弥补以前缺失了安安的童年。
可惜，错过的就是错过了。
安安上课时他站在教室的窗外。
体育课时他藏在电线杆后面。
有次安安下车差点被人撞倒，他冲了出来。
用惯性带安安转了个圈，日后自己被车子撞到。
没等安安转头，他就捂着胳膊跑了。
我去医院里见他。
问他想干什么。
他苦笑一声。
“我现在什么也干不了，就陪陪你和孩子吧。”
“我们，真的不可能了吗？”他拉着我的手，眼底血丝交错。
我轻轻挣脱他，向后退了一步。
他眼里出现一片死寂。
我明知道此时提出离婚会摧毁他最后一丝希望，但我还是说了。
“在协议上签字吧，别做没有意义的事，安安我会保护的。”
这次他没再拒绝。
签字后他彻底离开了我和安安的生活。
而我和季如风的感情却一直在升温。
我们在一起了。
25
我再也没有一个人看着夜晚的灯光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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