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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你先冷静一下，警察有新证据就说明离凶手近了一步。”二叔按着妈妈的肩膀让她先坐下。

“有什么我能帮你的？”二叔十分热心地帮忙。

我听着他的话就生理性恐惧，灵魂都止不住地战栗，我甚至不想妈妈再查下去，我怕妈妈真的查到了凶手，我怕她也会有危险。

妈妈擦了一把眼泪，“二叔，你有没有听小鱼儿说过哪个男的，对她比较亲近的那种。”

妈妈，对我比较亲近的男人只有二叔啊……

二叔装模作样地想了想，“她好像提起过她的班主任，她说这个男老师对她挺关心的。”

“是姓张吗？”妈妈开口问道。

妈妈对我的了解程度真的远超我的想象，张老师我也只跟妈妈提起过一次，她竟然还记得。

“你可以去学校问问。”二叔说这句话又安慰了两句妈妈就走了。

妈妈扯掉姥姥嘴里的抹布，“之前我念着亲情想着算了，之前你明知道小鱼儿的爸爸不是好人，就为了那点彩礼就把我卖了。我想着算了，毕竟早晚都要结婚。

后来小鱼儿生病了，我哭着跪着求你，你说家里没钱让我把孩子扔了。我跪了所有亲戚才筹到救命钱，终于把小鱼儿治好了。我想着算了，毕竟你是我的妈妈，小鱼儿的姥姥，你也是迫不得已。

自从小鱼儿跟着你，我给你打了至少有一百万。钱呢？是不是给你的好儿子赌博用了。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不想跟你计较。

只要小鱼儿健康长大我就什么都不说了，但现在我发现人善被人欺，我觉得是小事化了，你觉得我是软柿子好捏。”

姥姥的眼神也不再凶狠，看着妈妈反而有些害怕。

原来姥姥这么不堪一击，如果我当初勇敢一些是不是就不用吃这么多苦了？

妈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冲到姥姥的房间把她柔软蓬松的被子扯了出来，“小鱼儿的被子都是干硬的，你还挺会享受。”

“这是我应得的！我把你养大，你孝敬孝敬我怎么了！”姥姥色厉内荏地嘴硬。

“你应得的太多了。”妈妈回了一句。

之后就用被子用力地裹住了姥姥的头，姥姥吓了一跳拼命地蹬腿挣扎，她的手用力地抠住妈妈的手，妈妈的手背都被抓破了，她却依旧用力地捂住姥姥的口鼻。

姥姥的挣扎越来越小，妈妈脸上的泪却越来越多。

不一会儿姥姥就停止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