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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晕倒这件事,我有六点想说:
「……」
是的,只有六个点。
换而言之,我很无语。
医生说我是劳累过度晕倒的。
加上有点贫血,得吊够三瓶维生素才能出院。
想当年我为了赶一个稿子,三天三夜不睡觉,凌晨一点还能精神充沛和人在酒桌上高呼不醉不归。
现在这具身体未免也太娇弱。
吊水的时间有点长,我等得无聊,就又睡了一觉。
在这期间季休言赶来了。
他看见我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急得大吼:「快!把A城最好的医生给我找来,要是治不好她,我叫你们所有人陪葬!」
这反应也太浮夸了。
我不得不中断香甜的美梦,醒过来对他说:「我只是贫血而已,用不着找人陪葬吧。」
「你醒了?」
他两眼通红,紧紧握住我的手。
我那只……扎着针的……左手……
「季休言,我知道之前抢了你们公司的客户,但你想我死可以直说。」
输液管回了不少血,他手一松,血又流回去。
确认我没事,他才后知后觉地本起脸:
「谁给你安排的这么多工作?故意欺负你吗?把名字告诉我,我找人收拾他。」
我静静望着他。
发现他除了有点神经兮兮以外,还不乏可爱。
「我说季休言,你能有一刻停止在我面前散发你的男子气概吗?太中二了。」
他眉头一拧,义正言辞地表示:「我天生就是这样。」
不仅中二,还死鸭子嘴硬。
我毫不怀疑如果再继续问下去,他甚至会理直气壮地说出「我从一生下来就不会哭」这种绝世谎话。
「难道你觉得,男人生下来就要比女人强吗?」
「不是这样吗?」他反问。
「当然不是。」
季休言认真思考我的话,但显然什么也没思考出来。
「你的意思是,女人要比男人强?」
我没忍住笑了。
「干嘛非要分出胜负来呢?男人能做的事女人也能做,女人做不到的事男人也未必能做到。季休言,我希望你不要把我当成需要被保护的弱者,而是把我当成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
窗帘被风吹起,为病床照进一束阳光。
季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