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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还有什么事?”梁彻言转过身。
“我暂时不清楚你知道了多少。”沈流景冷声道,“所以,特地来警告你,别动任何心思。”
梁彻言抬眼看向他,脸上一片坦然:“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沈流景面色一凝。
“太子殿下觉得,我知道了什么?”梁彻言走到对方面前,“遮遮掩掩,不是你平日的作风。”
沈流景自知中了他的套,咬着牙回答道:“没什么,一些个人私事。既然你真的不知道,那就没……”
“太子殿下的,个人私事?”梁彻言轻笑一声,“徽鸣什么时候,也被你划进了这个范围里?”
沈流景迅速后退一步:“梁彻言,你果然知道。”
“我没想到,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心机深沉,满嘴谎话。”他眼里的恨意几乎快要溢出来,“不愧是连自己的婚姻都能算计的人,鸣哥因为你,甚至差点连命都搭了进去。”
“本来只是猜测而已,太子殿下数次的反常,才让我确定下来。”梁彻言并未被他激怒,但手心已经攥湿了一片,“徽鸣还活着,你知道他的下落,对吗?”
“我不仅知道,”沈流景露出个挑衅意味的笑,“而且这三年里,我都和他在一起。”
梁彻言的瞳孔剧烈收缩一瞬,迅速抓住了对方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沈流景也没料到他对自己突然发难,愣怔一瞬后,毫不客气地打掉了他的手:“堂堂梁上士,难道听不懂人话?我没必要再对你复述一遍。”
“就算徽鸣对我恨之入骨,他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沈流景眼底的暗沉之色几乎快要化成实质,“他不是这样的人。”
“假如,鸣哥忘了你们之间的所有事情呢?”沈流景看着他沉下去的脸色,倏然轻笑一声。
梁彻言后颈的腺体开始疯狂发胀,抑制颈环尽职尽责地开始工作,把冰凉的抑制剂注入腺体,但毫无作用。
他心神俱荡,腺体也传来前所未有的剧烈痛感,下意识伸手拽掉了抑制颈环,随即前一黑,靠着身后的墙慢慢滑坐到了地上。
浓郁的鸢尾花香omega信息素霎时在空气中逸散开,沈流景很快察觉到不对劲,按紧了自己后颈的抑制贴:“你怎么回事?”
但对方的信息素却意外的霸道,他的发热期本就将近,腺体受到影响,也开始不安分地往外溢出信息素。
他本着人道主义的精神,把对方拖进了旁边废弃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