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第2/3 页)
答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姚臻想了想,“是了,不如此,怎么能到我眼前来?”又见屋内挂了一张七弦琴,说,“既然会弹琴,李商隐有诗《锦瑟》,我最爱‘只是当时已惘然’句。便叫瑟吧,取瑟瑟可怜之意。”顾昔顺势便跪下道:“谢殿下赐名。”姚臻仔细端详了顾昔的神色,的确言辞谦恭,举止小心,只是无论他如何谦卑恭敬,眉宇间总有一丝傲气。可见是个心高气傲之人,不是惯于做小伏低的。姚臻“哼”了一声道:“人家都是没名字,才教人赐名。有些人却不知为什么,舍了父母赐的名字不要……”顾昔见姚臻言辞刻薄,默不作声,想:听说楚王为人刻薄少恩,的确如此。只是从没听说楚王是个话多的人呀。姚臻也觉得自己言辞刻薄了,黄河那起子贪官污吏着实可恨,可这也不是她拿眼前弱质男流撒气的道理,这么一想,姚臻失了兴致,恹恹地起身想走了。眼看姚臻就要走了,顾昔赶着问:“殿下那时节,为什么说我不合时宜?”姚臻停住了一晌,也不回头,慢慢地说:“你定然是在家中书读得太多了,沾染了腐儒习气。青楼楚馆是人取乐的地方,谁愿意听聂大郎劝人珍惜时光的《金缕衣》,可不是不合时宜?”在不利的形势下只顾本心,一意孤行,可不是不合时宜?顾昔怔怔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又对着铜镜照了照,说:“殿下要留下我,是为的什么?臣侍自知,并无姿色。”“因为你像一个人。”“可是,殿下爱听。”顾昔听到姚臻的话,一时心头大震,慢慢地说,眼中有泪,“可是,我不合时宜,有殿下知道。”姚臻猛一回头,看到大滴大滴的眼泪从顾昔的眼角滑落,他的神色看起来却是又伤心又高兴。而他为什么伤心,又是为什么高兴,自己是知道的。顾昔见姚臻回头看他,心中难堪,慌忙用手擦掉眼泪,匍匐行礼道:“恭送殿下。”语气,生怕姚臻留下来不肯走。姚臻听出顾昔语中的慌乱,不愿为难他,顺着他的意,走了。姚臻走后,顾昔双手掩面,伏在地上痛哭起来。越明日,齐王来访。夜里,姚臻手拿着一本《孙子兵法》看,书上说,用间。顾昔见姚臻好半天也没有翻过一页,好奇地问:“殿下在看什么?”姚臻回答说:“<孙子>,兵法上说,必胜之方,要在先知;先知者,取于人也,乃有用间。用间者有五,有因间,内间,反间,死间,生间。其中,又以美人间最为出名。”顾昔神色天真地摇摇头说:“这是女人的谋略,臣侍不懂这些。”“你不懂,我教你。”姚臻继续说,“所谓美人间,便是由美人来做这个间谍。而美人,也不是世俗意义上的美人,而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姚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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