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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看着塔顶,不禁咂舌,这可是几乎十层楼的高度啊!我对另外两位道:“这……我们要不先去看看有没有别的出口?对了,我们可以再回到粽子的主室啊,鲎虫现在肯定又进入休眠了。”
陈荼摇头:“我找到老施之后,已经上去过一遍了,那里甬道的尽头同样被石块堵住了,凭人力推不动它。”
推不动?我想到老施发力撬开棺椁的情景,不禁向他看去。
他连忙摆手:“不行不行,爹不是黑奴,别想着压榨我。那石头就算是美国农场主家的黑奴全来了也未必搬得动他,何况我还没有西瓜吃,不干不干。”
我叹了口气,道:“那要不我们再出去找找别的通道,万一有出路……”
“时间不够了。”陈荼打断正在说话的我,又道:“我算过这里离地面的距离,和这儿的顶部相差不会太大。这是眼下脱出率最高的做法。”
话说的不错,黄肠题凑端头皆为内向,端头就像室内攀岩的岩石点一样,可以起到很好的接力作用。顶上如果猜的不错的话应该还有个平台可以歇脚,保不准还能找到师父的线索。我提出了先补充些能量再上路的建议,他们点头同意,并从包里翻找干粮。
我身上什么可以填肚子都没有,只有一瓶从那位前辈包里搜刮出来的水,此时只能指望着他们包里可以多拿一些吃的出来。
对现实最好不要时时充满信心,因为心寒往往会晚一步来到。他们两个人只凑出来了一块半压缩饼干,如何分配这仅剩的干粮是一个焦灼的问题,一个人吃都够勉强。
“我还有体力。”陈荼说着把干粮往我和老施这里推了推,然后别头看向别处了。
我看了眼陈荼,又看了眼老施,刚要开口,老施便对我道:“盯着我看干嘛,算了算了,都给你了。”
“你体力没问题吗,这么高不是开玩笑的。”我问道,我心里清楚这一块半的干粮应该是属于我没错了的,但受照顾难免还是会有些惭愧。
老施装作不耐烦的样子:“去你的,你以为我一身肉白长的,这都是力量,ower!你小子病怏怏的,赶紧吃,别到时候我们都毒死在这里。”
我被他的工地英语逗的没绷住,笑了两声,然后赶忙把干粮吃了个盆光钵净。用手背一抹嘴,起身道:“那咱走一个,别耽误时间了。”
陈荼先上,随后我,老施断后。开始的时候感觉还挺有意思的,每平方米都有端头,柏木很坚挺,基本没有腐烂严重的情况,很好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