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 有孕(第3/4 页)
事并非我要为难宁姑娘,若是能靠自己找到,我也不会告知夫君,内院家丁多半羸弱,秋季水冷,捞不到也正常……算了,我回去自己想想办法吧。”
她并未多埋怨,赵煦之想了想,问道:“那簪子什么模样?”
时婳说:“是祥云刻样的,宁姑娘当初是站在池子边随手一扔,应当丢的不远。”
赵煦之颔首,要去唤自己外院的部下来,时婳见状,眉心微蹙叫住了他,道:“夫君,我有话要同你说。”
说罢,她转身进了卧室,赵煦之不明所以也跟了上去。
待进了卧室,时婳方才开口,“夫君可是想让外院家丁,亦或是你的护卫来捞?”
赵煦之以为她是顾忌男女大防,说道:“他们做事稳重,你们待在房中便是,我知道簪子的事你受了委屈,现在就先别计较这些了,以后都是一家人。”
岂料时婳摇了摇头,说:“我如今不是孀居了,担心的倒不是这个,宁姑娘当初救了你的命,你的亲兵对她理应是感激戴德,她家世凄苦,唯一能依靠的便只有夫君你的疼爱,可今天让他们为了这点小事下淤泥捞簪子,人心是肉长的,怕是会对她生了不满。”
赵煦之闻言,沉声道:“那莫非让本侯亲自去捞?”
时婳惭愧一笑,说:“我也想不到其他办法了。”
赵煦之也没蠢到那地步,他知道时婳关于捞簪子的事多少有点借题发挥,只是她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
宁星卉往后暂时只是妾,若是太张扬坏了她的名声也不好,京城不比山野,规矩多,她性情太天真烂漫,若没有自己护着宁星卉,往后让时婳抓到把柄,岂不是辜负了她?
捞个簪子,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这么想着,语气冷了下来,“我去就是。”
赵煦之说去就去,时婳扶了扶鬓边的头发,薄云失落道:“侯爷对宁姑娘……倒是一往情深。”
时婳嗤笑一声,意有所指,“你且看吧。”
外头,赵煦之半个人趟在淤泥里,池面上因为搅动而变得更加浑浊,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额上斗大的汗珠不时往下落,脸因为长期弯腰而涨的通红。
时婳不远不近的看着,面上似有担忧,眼神却冷冷的。
终于,他眼睛一亮,“找到了!”
在他的手探出水面时,与此同时,一直默默淌泪的宁星卉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星卉!”
只听“叮——”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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