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第2/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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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一时间也拿不准,我有没有看出什么。
“栖霞。”
我轻声开口。
“抬起头来,看着我。”
栖霞缓缓地抬起头,她的眼神有些闪烁不定,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我淡淡地一笑。
“你不必害怕,我只是想问问你,你最近心情不好的原因是什么?”
栖霞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地问她。
她咬了咬嘴唇,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说。
我看着她,语气依然平淡如水。
“栖霞,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现在的情况。你的主子们已经自身难保了,你还想继续跟着他们走下去吗?”
栖霞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小姐,我对您绝无二心啊!”
我淡淡一笑。
“栖霞,你是萧墨宸送给我的,我自然知道,他送你过来的目的。就算你不认,我也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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