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平壤(第2/4 页)
手里拿着一堆文件,皱了皱眉,好似不喜欢这种烟草的味道。
她用生涩的中文说:“你好,张大宝,在你们来的路上,苗同志将你的信息传给了我。”
我轻轻点点头表示打招呼,那女子又说:“长话短说,北川那里的奇怪的病毒我想你不能不知道,很久以前我们的科学家与你们共同参与一项研究,请问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听她话里的意思好似并不知情lsquo;真龙rsquo;的事儿,我感觉好像金将军刻意将那些资料全部偷偷擦掉,其目的显然是想独吞实验室中的东西,所以我只是摇摇头,装糊涂的说:“不知道,我很多事都想不起来了。”
大脑是人体最复杂的地方,就好像你和人打架,打完了你就说自己脑袋迷糊,那可就连大夫也对你无可奈何,所以我就是一句话“不好意思
,我失忆了。”
她又问我那怎么能知道自己叫什么?我的回答是,只忘了实验室里面的事儿,其他都记得。
那个青年女官被我气得脸通红,最后留下了一句lsquo;无赖rsquo;便愤身而起。
直到天黑了,苗恩俊接到了一个电话,随后表情变得极其紧张,他说:“张先生,那个你先随我去清洁下自己,一会儿老大要见你。”
我说自己这一整天都没收拾自己,怎么接了个电话还要沐浴更衣的?活动了下身体,六个多月不洗澡,你可以想象是什么感觉,于是我也没拒绝就随着苗恩俊去了浴池。
被明里暗里数不清的士兵lsquo;保护rsquo;着,我洗完了澡,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又理了个发型,好悬理发师要给我剪成七十年代的偏分,但在我的强烈要求下还是变成了寸头。平壤的老百姓是没有夜生活的,这里没有对外的网络,每个人每天除了工作就是睡觉,但奇怪的是我在不管理发师还是洗澡堂的员工身上没有看到无聊,反之他们各个都很积极向上。
我也是闲的,剪头时候就问了苗恩俊这里的理发师能赚多少钱,人家告诉说赚的是基本工资,而且工作强度很大,往往一天要站12—14个小时。
并且苗恩俊还问了那个20多岁的青年,问他是否感觉到累和无聊?接着那青年却非常正式的告诉我们,他不觉得累,他觉得是在为祖国做贡献,如果我们身边哪个人这么说话,你一定会觉得他逗比或者虚伪,可在这位青年的脸上我只看到了认真。
听他翻译完了我就碉堡了,人家苗恩俊特别骄傲的对我说:“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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