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就要那件低胸红襦◎(第3/8 页)
避他灼热的注视。
帝王便有这般魄力,饶是胡话也能说得理直气壮,气势凌人。
“朕是明允,你记得吗?”
谢锳猛地抬头,他似在笑,眉眼中挟着薄薄的愠怒。
“你还有两日要来月信,朕便是再饥渴也不会不顾你的身子,好生养着,不许赤脚下地。”
谢锳心忽然跳快,舔了舔唇,低声道:“谢陛下关怀。”
周瑄起身,乜了眼她诚惶诚恐的反应,心里森冷仿若结冰,他从腰间解了香囊,络子,扔到她跟前。
“跟以前不一样,重新给朕做。”
受了寒,谢锳小腹有些阴凉阵痛。
她歪在榻上打络子,脑中怎么也想不起差在哪里,遂举到半空,比着被退回来的看了半晌,梅花攒心络子不都长这个样?丝线颜色应是对的吧,朱红线,难道记错了?
她从篓里又找来碧色线团,手里打到一半的是黄线,她有点怔愣,当真没有印象了。
最不济每个颜色都打一遍,总有送对的时候。
她把退回来的络子和香囊送给白露和寒露,白露塞了些香草进去,欢天喜地挂在腰间,寒露则把络子配在长命锁上,贴身带着。
腹中作疼,谢锳伸手去案上摸姜枣茶,不妨摁翻了茶盏,洒的到处都是。
白露过来收拾,换床褥被子,见她脚上没穿绢袜,便弯腰给她套上。
谢锳冒虚汗,只觉体内火热烦躁,便又悄悄蹬掉,缩脚窝在襦裙里,她抠着桌案,腰沉的仿若快要断掉,遂把线团往篓里一扔,合眼想要赶紧睡着。
似乎有风不断吹刮楹窗,珠帘亦被震荡的泠泠作响。
迷迷糊糊中,有人隔着薄绢搭上她的手腕,谢锳睁眼,藕香色帐子外,人影绰绰,她蜷了蜷手指,便觉外头射来一记冷光。
奉御收起脉枕,站起身跟着那人走到外殿。
白露掀开帘幔,给她送热茶暖身,谢锳偎着她手喝了小口,仍觉得浑身冷汗直冒,小腹后腰又凉又疼,她难受的躺下,听见殿外刻意压低了说话声。
陆奉御兀自写方子,开口道:“女子月信疼痛,或受凉染寒,或饮食不当...”
周瑄冷刀子瞥向杵在旁侧的寒露,寒露忙跪下回道:“奴婢们一向注意娘子吃食,从不敢大意,提前几日便不让娘子碰生冷,盥洗的水也都用温水。”
陆奉御又问:“娘子何时开始月信经痛?”
寒露几乎没有犹豫:“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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