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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约一八〇公分,体重约七十公斤,高、瘦而结实的典型。
“我想,”他开了口,很标准的国语,带点儿磁性的嗓音,“你就是诗卉!”
“答对了!”我说,“那么,你一定就是卢友文!”
“也答对了!”他说,爽朗地笑着。
这样一问一答,我和卢友文就都笑了,雨农和小双也都笑了。不知怎的,我觉得有种和谐的、舒畅的气氛在室内流荡,就像窗外那夏日的阳光一般,这天的天气是晴朗的、灿烂的、万里无云的。
“卢友文,”我说,“雨农把你乱形容一通,我早想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现在你看到了,”卢友文笑嘻嘻的,“并没有三头六臂,是不是?”看不出来,这家伙还挺会说笑话的。我走过去,挨着小双坐下来,小双抿着嘴儿笑,眼睛里闪耀着阳光,面颊上流动着喜悦。她在高兴些什么?为了昨晚吗?我一时转不过脑筋来,卢友文又开了口:
“雨农,天下的钟灵秀气,都集中到朱家来了!”
“人家小双可不姓朱!”雨农说。
“反正我在朱家看到的。”卢友文笑得含蓄。
“别卖弄口才,”小双说话了,笑意在她眼里跳跃,“你们要夸诗卉,尽管去夸,别拉扯上我!我就不吃这一套!诗卉,你没看到他们两个,一早上就是一搭一唱的,像在演双簧!”
“瞧,雨农,挨骂了吧?”我说,“不要以为天下女孩子,都像我一样笨嘴笨舌……”
“哎呀,”雨农叫,“你算笨嘴笨舌?那么,天下的男人都惨了,惨透了,惨不忍睹了,惨不堪言了,惨无天日了,惨……”他把“惨”字开头的成语一时讲光了,接不下去了。我瞪着他:
“还有些什么成语?都搬出来吧,让我看看你这个草包脑袋里,到底装了多少东西。”
“这就是多话的毛病,”卢友文低声说,“这可不是‘惨遭修理’了?”小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也忍俊不禁,雨农傻傻地瞪着我笑,我就更按捺不住,大笑了起来。一时间,房里充满了笑声,充满了喜悦。这一笑,就把我那位哥哥也笑出来了。他跛着脚,走进屋里,一看到有生客,他就站住了,卢友文立刻站了起来,我赶紧介绍:
“这是我哥哥,朱诗尧。”
“我是卢友文,”卢友文对诗尧伸出手去,热烈地和诗尧握手,“我常听雨农提到你,对你的一切都很仰慕的。”
诗尧显然有点儿糊涂,他可不知道雨农有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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