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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孩给了个鼓励的微笑。
我后退了。
“对不起,找错房了。”我开始往楼下走。那女孩在我身后喊着问我找谁,我只说,“没关系,二楼。”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我已走得不见人影了,连同我被太阳晒成棕色的肤色,我的退却,还有从雅典来的特殊电话。
我走回酒吧。那天晚上晚些时候我去了一家我们曾喜欢过——艾莉森曾喜欢过的意大利餐馆。还是老样子,在布卢姆茨伯里一带较穷的学究和艺术家们中间很有市场:研究生、失业的演员和出版商手下的工作人员,大多数很年轻,和我是一类。主顾没有改变,可我变了。我听着周围的嘈杂,这里的与世隔绝性和突然显露出来的无知先是让我倒了胃口,继而又让我觉得被疏远了。我环顾四周,试图寻找一个我在假设中想更多地去认识并与之友好的人,但一个也没有。不必证实,我已失去了我的英国味。这时我想到我的感觉一定同艾莉森常有的感觉一样:在英国人面前如同一个混合体,夹杂着恼怒与迷惘,我和他们拥有相同的语言,相同的过去,这么多相同的东西,然而却再也不属于他们了。比无根还糟……无种。
我又到罗素广场的那套公寓去看了看,但三楼没有灯光。我便回到旅馆,沮丧极了,有如一个很老、很老的人。
第二天早上我去找经管这所房子的房地产代理商。他们在南安普敦街一家店铺的楼上占据了一排破败的绿色屋子。我认出接待我的职员就是我前一年与之打过交道的那位。他记得我,而我也迅速从他那儿获得了他能提供的一点信息。公寓是在七月初租让给艾莉森的——大约是从帕纳萨斯山回来之后十天半个月。他完全不知道艾莉森是否住在那儿。他看了一下新的租契,受让人的地址和转让人的地址一样。
“准是合住的吧,”职员说道。
原来事情是这样。
那我还管什么呢?为什么要继续找她?
但从房地产代理商那儿回来以后,我一整个晚上都在旅馆里等着,希望得到另外的信息。第二天我搬到罗素旅馆,这样我只要走出大门,就看得见广场对面的房子,等着黑暗的三楼的窗户亮起来。四天过去了,没有灯光,没有信件,没有电话,什么信息都没有。
我陷入一种行动上无能为力的状态,并因此变得不耐烦和沮丧。我想也许他们找不到我了,不知道我在哪里。这么想令我担心,而我又因为自己担心而愤怒。
见到艾莉森的需要淹没了其他一切。就要见见她。把她心里的秘密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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