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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来的,主人来过,大约在两点左右。年轻的姑娘是跟他一起走的。她显得不高兴吗?一点没有,她笑得很开心。姑娘长得很漂亮,妇人又补充了一句。今年夏天之前见过她吗?从未见过。赫尔墨斯太太似乎唯恐我不知道,特别告诉我她是外国人。她说过要到哪儿去吗?到雅典去。她说过还要回来吗?妇人摊开两手,表示不知道。后来她说,也许会吧。我又问了她一些问题,但是得不到更好的回答了。奇怪的是他们没有反过来问我什么问题,不过我可以肯定,他们只是马前卒,即使他们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他们也绝不会告诉我。
她笑得很开心。也许正是因为这句话,我才没有去报警。我可以想象朱恩受哄骗跟康奇斯一起走,但是她一定会有所怀疑,她不可能只是笑个不停。无论如何此话有假,它证实了我最坏的疑虑。还有朱莉的全部东西都还放在楼上的房间里,这又是一个异常现象,尽管这一现象还是比较令人高兴的。这一切引领我向前,继而又使我辨不清方向,接着再引领我向前……戏还没演完。我心里开始有了底,无论现在我多么失望,受到多大的挫折,我只需要等待。
星期一午餐时,我收到一封信,是福尔摩斯太太前一个星期二从塞尔尼阿巴斯寄出来的。
亲爱的于尔菲先生:
当然我并不介意你写信。我已经把你的信转交给沃利亚密先生,他是我们小学的校长。他是个很好的人,对你提出的主意感到很高兴。我想,交通信朋友在法国和美国恐怕早已过时了,你不觉得吗?我敢肯定他会跟你联系的。
我很高兴你和朱莉朱恩见了面,岛上还有别的英国人。实在太好了。请务必提醒她们写信。她们写得太少了。
您最诚挚的
康斯坦斯·福尔摩斯
那天晚上我值班,但是学生上床睡觉之后,我就偷偷溜出来,到赫尔墨斯的房子那里去,只见楼上没有任何灯光。
星期二来了,我觉得坐立不安,什么事也做不成,无法决定任何事情。接近黄昏的时候,我漫步从码头走到那个以前的行刑广场。有一块装饰板靠在乡村学校的墙上。右边还是那棵胡桃树,但是左边的铁栅栏已经换成了木门。两三个小孩子往门边的高墙上踢足球。这情景和那间刑室的情况差不多,星期天晚上我从村里回来以后曾去看过那房间,已经上了锁,但我在外面转了一圈,还往里面窥视了一下。它已经被改成了储藏室,里面有黑板架和黑板,多余的课桌和其他家具,再也见不到刑室的影子了。本来它应该保留原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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