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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鸩酒,蝼蚁尚且贪生,你二人当我不如蝼蚁乎?」
李世民欲言又止,赵匡胤左顾右盼,密室里突然间安静了下来。
片刻之后,李世民道:「既然嬴兄无意一锤定音,那作何解?」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此事需你二人商量定夺,」嬴政道,「我正好乘着空隙,用余生想些事情。」
李世民看了眼赵匡胤,说道:「何事竟能让嬴兄伤神?不如说来听听,横竖我和赵兄一时难分难解,闲着无事。」
嬴政道摇头道:「此事说了无用!」
「我二人虽不才,也见过些世面,集思广益或能替嬴兄解忧也未可知!」李世民道。
「嬴兄但说无妨!」赵匡胤附和道。
「也好,」嬴政看着两人,缓缓道,「我在想,我若想活,该帮谁杀谁?」
「嗨,」李世民干笑道,「嬴兄这是准备出尔反尔?」
「言而无信,非君子所为!」赵匡胤沉声道,「嬴兄莫非要我们同仇敌忾,以正视听?」
嬴政与两人对视片刻,咧嘴笑道:「求生一说,实属笑谈,不过我的确有事请教,谁能为我解惑,我便帮他活到最后。」
他顿了顿,说道:「我想不明白的是,李、赵二人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嬴政,你别欺人太甚,」李世民怒道,「你三番两次戏弄我们,真的想找死吗!」
赵匡胤亦面色不善道:「君以国士待我,我以国士报之!君以草芥待我,我以仇寇报之!嬴兄再不谨言慎行,小心步了刘彻后尘。」
「两位误会了,」嬴政赔笑道,「我说的李、赵并非你们二位,而是指李斯和赵高,李斯早年不过一郡小吏,随荀况学有所成后入秦,吾惜其才委以重任,司丞相之职,位列三公;宦官赵高乃卑贱之后,吾不讳其出身,任其为中车府令,兼行符玺令事,秦君临天下,两人功不可没,两人与秦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为何会篡我诏书、乱我法度、最终玩火自焚,吾百思不得其解!」
李世民凝视着嬴政,神色阴晴不定,许久,皱着眉头道:「此事浅显易见,李斯其人,重形而轻势,外法而内儒。儒者,柔也,言必黎民社稷,行必沽名钓誉;安则高风亮节,危则明哲保身,可用而不可靠也。两人乱秦,旨在赵高,赵高不动,则李斯弗从。赵高何以乱秦?计也!高尝教胡亥,天下易主之际,立胡亥则高为帝王师,胡亥乖张,高能携天子以令群臣;扶苏贤能,与赵高疏远,扶苏立则高永为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