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禹锡 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第2/7 页)
我的态度很强硬:这么个庞大的组织,暮气横秋、百病横生,不用点急药根本治不好病,需要你教我们怎么做吗?你行你就上,不行就别说话!
二
就在各项改革以高铁运行的速度飞快向前冲时,一向对团队信任有加的顺宗实在撑不住了,反对派趁机暗通太子李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深夜,把顺宗强行转岗为“太上皇”,然后宣布太子监国。
太子上位后,队长王叔文被赐死,副队长王伾被贬后病亡,团队八大成员被迫退团后相继被贬为州司马各谋出路,史称“二王八司马事件”。
我被贬到一个叫朗州的地方,一干就是十年。
我那个靠谱的队友柳宗元,也在永州苦闷地熬了十年。
相比本人的悠闲,柳宗元的日子过得有点悲惨,他经常化身寓言家,讲一些隐晦的寓言故事,比如《临江之麋》《黔之驴》《永某氏之鼠》《罴说》。
他压力很大,时常生病。为了缓解负面情绪,他会在隆冬时节披上蓑衣、带上钓竿,独自乘舟去江中钓鱼。
本人就不会如此自虐,心情不好,就去朗州刺史窦常府中蹭酒。
窦常比较感性,算是性情中人,最见不得晚秋草木枯萎、生命衰败的景象。每回喝到兴起,窦常就会突然崩溃:“这该死的秋天,我讨厌秋天!哎呀,日子没法过了!”
本人不是心理医生,却擅长创作,总能用诗歌的力量鼓舞眼前这位伤感的刺史: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梦得,你在朗州待了那么久,莫非还不认命?”
“认命?”我不禁一怔,看来没写到位,必须再来一首:山明水净夜来霜,数树深红出浅黄。
试上高楼清入骨,岂如春色嗾人狂。
窦常摇了摇头:“命由天定,人力何为?不如‘佛系’一些。”
“‘佛系’?”我猛灌一杯苦酒,意气难平,“谁说人的命运由天定?我就偏偏不信命,别人的看法都不值一提,你是谁只有你自己说了算。若天命不公,就和它斗到底!”
十年流放贬谪后,我与好友柳宗元同时被召还长安。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天,桃花开得灿若云霓。我约上柳宗元,一同前往玄都观赏花。
想到十年来受到的委屈和不公,想到朝中那些尸位素餐的大人,我愤然提笔,写下一首《玄都观桃花》:紫陌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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