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ter 3 纳库麦(第2/27 页)
下和斯隆的使者则被我们送了回去。因为相较于建立起长期而友好的外交关系,他们似乎对我们的交易馆更感兴趣。所以,我们只接受了来自约翰逊、康明斯和戴尔的使节。但我们并没有足够的房子给他们居住,只能让他们住在同一栋楼里。毕竟,我们还与世隔绝,偏僻而落后。”
“你演得有点过头了。”我暗自想着。但不管他的言行如何生硬,我已经得到了足够的警示。他们知道那些大使们是想来干什么的,并怀疑我也是抱着相同的目的。因此,我必须得小心。
“无论如何,”我说道,“我是来见国王的,如果见不到他,我就只能回去向我的上级汇报,说纳库麦无意与伯德建立友好关系。”
“噢,你会有机会见到国王的。但你必须在负责外交事务的官员处提出申请,但结果如何却不是我能判断的了。”他又微笑起来。
又是那种自以为是、居高临下的笑容,让我意识到我们从来都不是朋友。
“可以出发了吗?”他问道。
我面色苍白地走向那条犹自在风中轻摇的绳梯。它从上一层的平台上垂下,只用一条细绳松松垮垮地系在平台边的一根柱子上。
“不是那边。”他说道,“我们要走另一边。”然后他离开平台,开始沿着树枝奔跑,如果你能叫它们树枝的话——这些树枝有至少十米粗。我缓步走向平台边通往树枝的地方,并在那里发现了一些设计精巧的把手,与其说是从树上砍削出来的,倒不如说是长在树上的。我笨手笨脚地从平台上下去,走上树枝,而我的向导已经不耐烦地等在那里了。树枝平着向前延伸了一段,又开始向上翘起,和来自其他树木的枝干连在了一起。
“还好吗?”他问道。
“不好。”我回答道,“但我们可以继续前进。”
“那我们先慢慢走一阵子,”他说道,“直到你更习惯我们的树路为止。”然后他问了我一个似乎毫不着调的问题,一起旅行了这么多天,直到现在我才被问到这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女士?”
名字?当然,在埃里森时我就已经给自己准备了个名字,但这个名字一直没派上用场,而现在它却从我的脑海中消失了。我甚至想不起当时给自己选了个什么名字来着。大概是我的迟疑过于明显,哪怕我临时起一个名字,都不可能不引起他的怀疑,所以不得不再次以风俗习惯为由来掩饰自己的失态。我真希望伯德的掌权者最近没有派使者过来。如果纳库麦和穆勒一样讲究效率,向每个派使者来的地方都派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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