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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支持的穷学生。所以当然要考虑打工挣钱了,但是我不想做新药的试验者,当时挺流行那个的,那是份收入很高的工种……是的,我不想做那个,而是想直接为别人做点什么。什么?啊,是啊是啊,关于那件事我没多想,而是……”
音箱里传来一阵咳嗽声,接着是一段沉默。这期间树里能感觉到大家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个个都竖起了耳朵。
“我没什么明确的想法,毕竟是个学生嘛……现在回想当时的心情就是,即便是用那种方式帮助别人,也没真觉得会生出自己的孩子。因为我向来认为亲自照看、抚养,并且共同生活的人才算是亲人,就是这种想法。感觉和捐赠差不多,之前不是发生了四川地震嘛,你在捐赠的时候,是不会想到受捐赠人的样子的吧,只是想着那笔钱会用在某个方面,而且这个‘某个方面’肯定不是坏事,非常坚信会对那些受困的人起到很好的作用。
“事实上一个月做不了几次,所以单靠那个挣不到很多钱。我还做过家庭教师,还打过短工。可是,怎么说呢,我觉得在那时做过的事情当中,那件事是最有意义的,有一种做了什么重要的、有价值的事情的感觉……当然只是一种自我满足啦,这种感觉可能和捐赠了什么很像。我去诊所是在大三大四的时候,大概去了七八次吧,应该不满十次。什么?啊,我没有谎报个人信息,也根本没想过要撒谎。”
接着是一小段沉默,然后听到野谷用混沌不清的声音在问着什么,那个男人继续说道:“毕业后我进了一家设计事务所,过上了和一般人一样的生活,也不再去诊所了。逐渐淡忘了这事,我结婚的时候,嗯,那年三十一岁吧,想起做过的这件事,就和妻子说了,她表示一点都不在乎。说一点都不我不太相信,不过她也和我一样拥有同样的家庭观吧,也就是说提供精子,啊,对不起,我说得直白了点,提供精子不等于就成了父亲。你说孩子?有一个。大学中途退学,去了巴黎,说是想学烹饪。我没对孩子说过那事,也没必要说吧,反正也谈不上是他的兄弟姐妹。我这个想法从年轻时起就没变过。不过从现实考虑,正如您所说的,他说要结婚的时候,我可能会说出来。因为他碰到生物学上近亲者的概率不完全是零嘛。说我什么都没想过那是假的,可是要想象那些没有见过面的‘孩子’和他们的人生并非易事,要是突然出现在眼前,肯定会吓一大跳的。倒没什么想不想见的问题,人重要的不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而是来了后怎么生活,说到底不就是这么回事嘛!在你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生活过来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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