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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称呼他,以示尊敬。
廖夫人眼中闪着泪花:“正是他遭遇变故,于今日凌晨过世了。”
王靖潇如遭雷劈定在原地,过了很久才后退几步瘫坐在椅子里:“他老人家一向身体不错,怎么会突然……”
“这是人祸。”廖夫人小声哭泣,“都是那禽兽不如的忏奴干的伤天害理之事。”
“什么?!”王靖潇再次震惊了,手指紧紧扣住椅子扶手,身体僵硬得一动不动,“不可能,不会的……”
廖夫人止住哭声,哑着嗓子说:“我知道你和他感情深厚,可证据确凿无法抵赖。”
王靖潇沉痛道:“本来文公过世,我不该再叨扰,但现在风雪渐大,我来时上山已是困难,若要下山只怕更……”
廖夫人道:“王公子刚到怎么能就这样回去,况且庄主生前一直念叨你要来这过年,院子都收拾好了,还是原先住过的汀兰阁。”
王靖潇已经恢复往日常态,起身道谢,又道:“宋琰呢,我想去看看他。”
“他们夫妇搬到东边的悯惠园住了,公子可自便,只是目前他情绪激动,也不知现在如何了。”
王靖潇苦涩道:“丧父之痛必然痛入心扉,真是苦了他。”他能理解这种感觉,仿佛天塌下来,根本不知何去何从。
他在汀兰阁安顿下来,留下阿苍把带来的物品一一安置,自己则轻车熟路地来到悯惠园。
悯惠园是庄园东侧一处僻静的两进院,规模不算大,却十分精致,院里院外皆种植松柏,夏天尚不觉得什么,待到冬天一下雪,便形成独特的雾凇,看起来宛如仙境。
他冲耳房值守的小厮打了个手势,示意不要声张,抬腿穿过垂花门。刚进到内院,就听见一声怒吼:“都到现在了你还回护他,你是吃了迷魂药吗?”
“我不是回护,只是你不觉得事情蹊跷吗?”熟悉的女声响起,是他的妹妹王茹。
“有什么奇怪的,他拿着匕首,门又是锁死的,不是他难道是鬼?”
“话虽如此,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根本说不通啊。”
“父亲经常责罚他,他怀恨在心进而杀人泄恨。”
“可父亲也很器重他,还把织造厂的事交给他去打理,他没有理由做出如此绝情之事。而且我看他平日言谈举止对父亲颇为敬畏,并不像是能……”
“别说了。”声音忽然低下去,“无论说什么,父亲都已经回不来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将凶手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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