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扮成真(七)(第3/4 页)
五天五夜,他紧闭苇门,咬紧牙关,希望挺过蝉翅翼人的渡劫。可是,箭矢的伤痛,不仅没消除,反而愈发严重。
扯过翅膀,见得翅根的伤口,已经溃烂,肉色乌黑。
嘭嘭嘭,三声敲打苇门的声音。这是他和青松子定的暗号。
他艰难地站起身,想抽掉横隔苇门的木杆。谁知一个趔趄,头重脚轻,沉沉摔倒在地上。
门开了,除了阿弟青松子,还有炎帝。两人把他扶在地席。
炎帝紧急检查伤口。稍后,一向镇定的他,深目忧心忡忡。
“雨师好糊涂,中了毒箭,怎不吭声?”他悻悻责怪。
“本以为,能扛住轻伤,谁知是毒箭。”赤松子喘口气,痛楚地拉着炎帝:“切莫让云桑知晓!”
“噬焐重伤不起,她正倾力救治。”炎帝拿出贝刃,挑破腐肉,一团深黑的污血,流了出来。
“啊!”赤松子痛叫一声,坚强闭上嘴。
“何不痛畅淋漓喊出来?”炎帝轻笑:“那一日,在鸣笛山发现你等,未曾想,世上真的有蝉翅翼人。”
“我和青松子遭到旱魃攻击,命悬一线。冒别无奈,令东源使用形夭术,转载鸣笛山。”
“人传奇肱,冒别无所不能,为何不能救治你等?”听荣源每每谈及奇肱,说冒别何等通天,炎帝甚是好奇。
“蝉翅翼人,若是轻伤,渡劫自愈。若是重伤,破茧重生!万没想到,被旱魃重伤,竟成裹蛹,始终无法破茧,连冒别也是束手无策。荣源夸你夷术高超,故意呈现在采药的必经处……”
“哈哈哈,原来如此,本王白白捡了三宝!”
“何来三宝?”
“你兄弟二人,还有东源!”
“东源本是神农氏,炎帝失而复得罢了。”见哥哥的败血排出,青松子忍不住插话:“他乃河川之徒,天割崖遇险,误落奇肱,被冒别救下。”
“真乃天作之合!河川阿弟泽川,为本王守护奇门,而东源却守护肱门,隗戍有救了!”炎帝咬碎草药,敷在他的伤口上,再用芦絮包扎妥当。
“九黎已经合围隗戍,雨师的毒伤,近日若不能康复,还望青松子转移别处。”炎帝起身,掀苇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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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笛山上,树叶一片枯黄。偶然点缀的翠绿,如繁星流萤。
东源走出凤阴洞,臆遥白云深处的大典山,想起师弟刑天。
“怎么,放不下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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