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脱(第4/9 页)
,我才不信你。景元四十年,你说好了不管成败,都要带我走的,可你却食言而肥,而我的下场却是……”
虞珺卿欲言又止,丝丝缕缕的恨意掺杂恶心屈辱涌上心头,那是虞珺卿一辈子都遗忘不了的痛,这种痛就像滚烫的烙印,深深印在他心里的柔软处,痛的他撕心裂肺,苦不堪言,但是屈辱却又让他憎恨厌恶,一是憎恨虞酒卿不来救他,二是厌恶自己这身脏了的皮囊,每每沐浴更衣时,他恨不能将自己的皮囊生生剥下,以此来清洗自己心里不可对外人言说的耻辱。
虞珺卿落下泪来,虞酒卿从袖中拿出一块洁白无瑕的帕子,不动声色的给他轻轻拭泪。
虞珺卿伸手一把握住虞酒卿的手,他五指并拢,狠厉的目光从他漆黑如曜石的眸中溢出。
虞珺卿声音轻柔,“姐姐,我被那群畜牲凌辱的那一日,是你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活下去。你说,只要我能活着,我想怎么对你都行。”
虞酒卿知道虞珺卿想折辱她,就像当年那群如魔鬼一般的士兵折辱虞珺卿一样折辱自己。
虞酒卿放下他的手,语气平静,“珺卿,你想折磨我,报复我,我都受着,且不会怨恨你。但我最后在和你说一遍,同房合欢不行。”
被囚禁的两年,虞珺卿总想和虞酒卿行合欢之礼,然后在榻上蹂躏他,折辱她,从而满足自己那恶心肮脏的变态心理。
虞珺卿本想找一群男人玷污她,但虞珺卿还是心软下不了手,因为在他心里,姐姐就算是被虞国百姓臣子拉下了神坛,但她也是虞国的神,只不过是落魄了一些罢了。
神不该被任何人亵渎玷污。
而虞酒卿和他是亲姐弟,所以在这个世界上,就算要将虞酒卿彻底摧毁,也只能是由他亲自动手。
虞珺卿一直以为只有自己夜夜凌辱虞酒卿,她才能感同身受的明白国破家亡的那一日,当那些如豺狼虎豹的士兵冲进皇宫强行和虞珺卿交欢时,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
虞珺卿本想拔剑自刎,可是他最后却在虞酒卿的劝说下,活下来了。
想活是人的本能,而当时虞珺卿的想死也不过只是因为屈辱时的一腔热血涌上心头,等这腔热血渐渐消退下去后,等他冷静下来后,他才会想起那句,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
可活着的这两年,他觉得自己错了,因为他日日都活在煎熬里,痛苦中,他把自己逼得不疯魔不成活,把自己逼成了一个不人不鬼的疯子。
这个疯子为了舒缓心里的痛和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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