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第2/3 页)
,什么奇巧玩意儿都想着他。”
“难不成这些都是装的,赐婚这么大的事,你好歹想法儿拦拦。”
虞景纯道:“文鸢呐,我仔细琢磨过,林将军比你更适合幼文。”
“他手握重兵,又对幼文一往情深,以后夫妻二人,定会举案齐眉,相守一生。”
虞幼文眼波微闪:“你怎知他对幼文一往情深?”
虞景纯道:“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皇长兄和嫂嫂去世后,幼文孤苦无依,现在有将军做后盾,以后没人敢欺她。”
虞幼文思忖片刻,冷哼一声:“今早他回郡主府,我见他手腕都被掐红了,哭得别提多可怜,你说没人敢欺负!”
“什么!岂有此理!”虞景纯登时怒了,狠狠一掌拍在桌上,
“姓林的居然骗我,敢欺负我侄女,不行,我得进宫去找父皇参他一本。”
他说着就要起身趿鞋。虞幼文看他面色铁青,不由笑了笑:
“无碍,林烬也没讨着便宜。”
虞景纯道:“怎么说?”
虞幼文神色悠悠哉:“挨了一记断子绝孙脚。”
虞景纯吩咐人准备笔墨,说:“不愧是嫂嫂的女儿,当真是青出于蓝,幼文怎么连这也跟你说?”
虞幼文说:“我们之间没有秘密。”
侍从端来小几,他见虞景纯拿了张小笺,提笔写了几字,接着走出屋外。
隔着薄纱窗,虞幼文见他贴耳与近侍说着话。
他垂下眼帘,想着小皇叔那句脱口而出的被骗之语,轻促地笑了一声。
用过午饭,两人在雅间听曲闲聊,将时间磨到了酉时。
虞景纯倚着窗,看天边晚霞,估摸了一下时辰:“我今儿做东开席,在福兴楼请客,一起去?”
虞幼文多喝了几杯,嗓音有些喑哑:“福兴楼,王爷阔气,都有谁?”
虞景纯将茶杯往他手边推了推:“还不是那些狐朋狗友,你都认识的。”
“那不去,没意思,”虞幼文撑腮看他,“你成日这么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虞景纯叹气,鹿眸耷拉着,可怜兮兮地说:“我不混怎么办,在脂粉堆里熏坏脑袋,人家才放心呢。”
虞幼文哑然,静了片刻:“也许争一争,才瞧得见出路。”
虞景纯抬眸看他,欲言又止。
虞幼文在他眼中看出些心虚,他也不多问,醉意朦胧的笑了笑:“快去吧,你做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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