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3 页)
了没,她可好些了?”
“宿疾罢了,御医说无碍。”虞景纯斟了酒,放到他手边,
“也是奇怪,你称母后为姑母,怎么就不肯叫我表哥呢。”
虞幼文瞟了这位小皇叔一眼,抿了口酒,什么也没说。
虞景纯哪里不知他在想什么,无奈地小声说:
“你也知道的,我一向不爱进宫,别说去侍疾,就是偶尔进宫请安,四哥七哥也能揣度出五六七八个想法来,我哪还敢去。”
“再说母后也不喜欢我,去了也是碍她老人家的眼。”
虞幼文直接掠过后面一句,睨着他:“你是中宫嫡子,怕他们作甚。”
“胡吣什么呢,”虞景纯推了他一把,用食指竖在唇边示意,
“你说话小点声,我哪算得上中宫嫡子,昭德皇后才是父皇发妻,正经的中宫嫡子,只有皇长兄一人。”
虞幼文折扇停顿少顷:“前太子谋逆,被陛下贬为庶人,哪里是中宫嫡子。”
虞景纯道:“你懂个屁,若不是昭德皇后因生皇长兄难产而亡,父皇怎会对皇长兄如此绝情。”
眼见话题越聊越偏,他急得拿团扇直磕桌角:
“禁言禁言,我们喝酒听曲儿,勿谈国政。”
话落,他抬袖擦了擦额间虚汗,起身出屋叫侍从换热茶。
他不敢再让崔文鸢喝酒,待会酒后失言,锒铛入狱,他可没能耐捞人。
虞景纯口中的皇长兄,便是虞幼文那造反的太子爹。
他见虞景纯这般胆小怯懦,不由叹了口气。
老四老七陷在政事权谋中,两府斗得跟乌眼鸡似的,倒不如八皇叔活得潇洒自在。
他独自饮酒,等了半刻钟,却不见虞景纯回来。
起身推开雅间房门,就见虞景纯趴在走廊窗台上,伸着脖子往外瞧。
他个子比虞幼文高,把视线全挡了,虞幼文走近,拍了拍他肩膀:“瞧什么呢,这么入神。”
“文鸢呐,快来看看,”虞景纯挪开些空位,拉着他一起瞧热闹,
“那是不是锦衣卫的缪世瑛,他犯了什么事,怎么被禁军铐了?”
第5章我们之间没有秘密
虞幼文举着折扇搭在眉间,街上的人早就走过了,远处只余一道被人群挡住的背影。
禁军押解的人,确是缪世瑛,化成灰他都认得出来。
这忠心表的,也真够着急。
虞幼文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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