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谁才是民主(第2/4 页)
权利应该由这个阶级舍我其谁的承担。
现在工农党无需担心自己夺得统治权的力量是否足够,力量是绝对足够的,而是要担心自己是否会背叛给予自己变革力量的阶级。历史上多次农民起义就是在上层坐皇位夺天下抢龙椅的惯性思维下背叛了起义者最初要求官府公平对待农民阶级的初始愿望。
现在已经专心做这个位面演变人任务的任迪,已经容不得自己最初的努力被任何背叛。既然工农党定位成管家这个地步。那么内部制度上就必须和约束普通人的法律就必须有所差别。
任迪在没穿越前在网上看到这样一个笑话:
某人入室盗窃,刚进屋,女主人回来了,他躲到床下,还是被发现,遂暴力抗拒抓捕出逃,被抓。
正常判决那么就是定入室抢劫,至少判十年。
如果这人是法学本科,那么就会改口供称当时入室是想强奸,最后以强奸未遂,初审判了三年,因为强奸罪与入不入室无关。
如果这人是法学研究生,那么会这样改,想强奸时,发现该女奇丑无比,便逃跑,最后就可以被认定强奸中止,因无损害后果,就可能免于刑事处罚。
如果是刑法博士,就会这样改,自己看上了这家男主人,想强暴他,没想到女主人先回来了。因为刑法没有规定强奸男人属于犯罪,这人二审被无罪释放了。
这个笑话,任迪当时看了看只是一笑而过。但是现在必须这是一个很沉重的问题。尽管规则看起来是公平的,但是对规则熟悉程度不同的人并不公平。就像人熟悉自然规则,学会用火了那么和动物之间就不公平了。
人类在这个世界上要学习两种规则,第一种规则就是自然物质的规则这个就是现代自然科学,第二种规则就是人与人相处的规则。然而第二种规则发展,是建立在人类能更好的探寻第一种规则的基础上的。一切社会法律发展的方向都是为了能让社会生产力更大的发展。
所以第一种规则应当作为社会主要鼓励学习的规则。这就是自然科学。古典中国的历史有一段时间走到了岔道上,这个岔道就是社会放弃了对一条规则的探寻,转向对第二条规则的探寻。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人生最成功的事情就是坐官,做能管理民众的官。对第二条规则探寻到极致,就是第一条规则的荒废,自然科学大大落后于西方。驾驭民众的手段成为人才的标准,并且诞生当时领先世界的繁杂官场文化。这种官场文化,恐怕只有21世纪议会时代纸牌屋场面才能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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