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第1/3 页)
“没有。”俾斯麦用餐巾擦擦嘴起身说,“时间不早了,我要去上班了。”
“工作很辛苦吧,听说那些容克又给你找麻烦了。”
“某种意义上我要感谢你。”俾斯麦穿上椅背上的外套,“王储殿下一蹶不振,你最近也不太管事,自由主义者们已经不能带给我阻碍了,这段时间我就会通过《劳工法案》,来换取工人们的支持。”
该说不愧是铁血首相呢,仅仅是一段时间没给她施加压力,就让她摆平了同阵营的大佬们、心存忧虑的国王以及议会,她提出劳工法案的时机比历史上要早了十几年,或许是因为政治形势需要她更早的拉来工人作为盟友。
“这种事情告诉我这个政敌好吗?”
“告诉你也无妨,你现在应该在为王储殿下善后对吗?你们的阵营还不能失去这块招牌。”
俾斯麦的话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历史上一样,她看不起没能力的人,更痛恨自由主义者,坚信他们对于国家有害无益。只不过她信任唐璜,所以展露出真实的态度来。
等她走后,唐璜悄悄问拿叉子戳着黄油的提尔皮茨:“你姐姐今天的口吻似乎比以往更为严厉啊。”
“哦,她不是冲你去的,”提尔皮茨淡淡的说,“姐姐希望我做些正经事,我拒绝了而已。”
“为什么?”
提尔皮茨看了眼侍立的仆人们说:“来我卧室谈吧。”
这个没常识的邀请被唐璜非常没常识的答应了。哪怕是最浪.......嗯,最浪漫的法国人,未婚女子也不会轻易带着男人进自己的房间。
提尔皮茨的卧室丝毫没有少女的气息,吃了一半的东西,散乱的稿纸,没拧上盖的墨水,对不上数量的油画颜料,折断的铅笔非常凌乱的散布在房间里。
“齐格飞,你捂着头做什么?”
“我稍微有点强迫症,看到你房间这么乱有一种想要让物归原位的冲动。”
“千万别这么做,那样会让我失去灵感。”
她把沙发上的画板移开,自己坐了下来,拍拍旁边的空位,唐璜尽可能的在离她最远的距离落座。
唐璜开玩笑似的说:“真羡慕你们,冬天也能穿成这样,要是我估计已经病倒了。”
“我们是船精嘛。”提尔皮茨看了眼门口说,“齐格飞,你知道什么是船精吗?”
“我曾经查过,遗憾的是并没有找到,我只知道你们漂亮而又强力。”
“我们是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