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第3/3 页)
着维多利亚储妃的手的唐璜,以及脸上满是笑意的维多利亚储妃,脸上一片冰冷。
“久疏问候,殿下,上一次见到您的时候,行吻手礼的男人还是您的丈夫。”
突如其然出现的铁血宰相与她话里的讥讽让维多利亚储妃短暂的慌张了一下,然后愤怒席卷心头。这个头顶猫耳面容英气身材很好的船精是她政治和情场上的敌人,她目前心目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她的丈夫与唐璜都或多或少对这个船精有些情谊.....哼,不就是只满足男人幻想的猫嘛。
虽然愤怒,但维多利亚储妃并没有表面在脸上,她从唐璜的掌心中抽出手来,又轻轻拍拍他的手背,无声的向俾斯麦表达自己在两人的交往中占据主动,以及两人的亲昵关系。俾斯麦很少涉及社交场,但凭着本能的直觉,她断定眼前这个欲求不满的女人正在试图勾引她的朋友,或者说正在宣誓主权。
俾斯麦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她看到那一幕纯属于偶然,停下来和王储的妻子杠上也是基于冲动而非理性的判断,她说出了自成年以来最刻薄的一句话,心中带着恶意期待对方难堪的脸。然而她正面的攻击并没有得到维多利亚储妃的回应,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一时间反而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你好啊,俾斯麦小姐。”维多利亚储妃说,“许久不见,你还是这么直率,这样可是会吓跑男人的哦。”
她转而冲唐璜点点头:“那么伯爵先生,期待你的光临。哦对了,刚才说的事情要对别人保密。”
维多利亚储妃踏上马车离开,只剩下唐璜与俾斯麦相对。
穿越者客套了一下:“要不进来坐坐?”
在奇怪的情绪驱使之下,本该拒绝的俾斯麦轻声说“好啊”,她旋即看到唐璜惊讶的脸庞,才意识到此刻自己回答的多么轻浮,与严肃刻板的形象相去甚远。
然而对于认真的少女来说,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一样无法收回,她也只得忍着羞耻心走进唐璜的公寓。
“你好像相当紧张啊,是第一次来同年龄段男人的家吗?”唐璜问。
“是,不过那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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