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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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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妈妈......对不起......”
沈乐琰盲目地重复着同一句话。
桑宁走了，这一次没有受到阻拦。
“宁宁！”沈亦白追了出来，“你真的要走吗？”
沈亦白知道这一次她一旦走了，就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桑宁突然觉得自己和沈亦白之间也应该画上一个句号。
“沈亦白，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沈亦白抬起头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悲切。
“当初如果你不爱我了，嫌我腻了，为什么不跟我离婚呢？为什么要骗我，选择跟乔言心私奔呢？”
在她发现沈亦白出轨之后，她一直都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她从来都不是那种会纠缠别人的人，只要沈亦白提出，她就一定会离开。
虽然她是为了沈家父子俩才选择留在任务世界，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在心里默认了这种道德绑架。
沈亦白顿住了，他突然想起了二十年前桑宁也问过他同样的问题。
可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呢。
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桑宁已经发现了他的欺骗，还自以为是地跟她说她只是想太多了，说她无理取闹。
却不曾想，正是自己这种狡辩的态度又一次伤了桑宁的心。
“对不起......我......”
“道歉的话我今天听得已经足够多了，就不必再说了。”
和沈乐琰不一样，沈乐琰那边桑宁姑且可以理解为是小孩子年纪太小，心智不成熟，很容易被大人的的言行所影响和欺骗。
可沈亦白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
“我只是觉得你那么爱我，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一定会原谅我包容我，但是宁宁，不管你信不信，我想说的是，当初即使我同意和乔言心私奔，我也从来没有想过真正的离开你。”
桑宁的脸上带上一丝讥讽的笑，她觉得沈亦白简直是没救了。
自己也懒得再跟他多费口舌，反正这次回来的主要目的并不是为了他。
这一次桑宁走得没有一丝犹豫，因为她身后跟着段纪修和段知意，是她如今最温暖也最幸福的存在。
而至于身后沈亦白痛苦的哀求声，她当没听到。
......
“难道这还不算完成了任务？系统怎么还不送我们回去？”
距离那天从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