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无奈的渴望(第4/5 页)
最终被他们所谓的“关爱”的家人送进了这里。
然而,很少有人能够从这个地方走出去,大部分人都长期困于此。
铁栏杆所代表的不仅仅是身体的禁锢,更是对精神和情感的禁锢。
这种禁锢让我们是否应该用固定的定义来衡量一个人的正常与否。也许,正常与不正常之间的界限本身就是虚构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特之处,无论是在情感上还是行为上。
在医生的询问下,我紧张的回答着医生的每一句询问,各种检查结束后,正常的是心理咨询师,
说白了就是说一些安慰的话,宽心的话,把未来说的很壮观,各种费用加上药费花了4000多,我取上药后,一刻也没有停留,急匆匆的出了医院。
出来之后,我的脑海里一直是他们空洞绝望的眼神,有些人所说的那些用爱囚禁她的父母,要过很长时间才能隔着铁门看她一次。更令人悲哀的是,这类家属几乎不可能将他们接回家。
无论是谁,他们都像是不知名病人描述中的小鸟,永远无法飞出笼罩着他们的牢笼。
“都得精神病了能好到哪去?”我自言自语道,
在这所精神病院里,最令人心痛的不是病人治不好的病情,而是那些已经被家人和社会放弃的人们,一想到这些,自己突然后背一阵发凉,某一天的我会不会也是这种下场。
我没有过多的停留,就直接去了车站,坐上高铁就直接回来了,就像看到了恐怖片一样,让人想起来就毛骨悚然,
病没看好,反倒给自己落下一个心病,一天的夜晚,我睡到半夜的时候,做了个噩梦,
在梦里仿佛迷迷糊糊听到“呜呜”哽咽声,不一会儿,声音愈来愈大,不知咋回事,隔壁屋里睡着不能自理的父亲,一动不动,忽然母亲告诉我,“你爸走了,临终前连半个字都没能说上”,
我远远地看见父亲躺在冰冷的床板上,脸上盖着白纸,我大声的哭喊着,可旁边的人听不见我的呼唤声,只有我凄凉孤独的哭着。
眼看着家里的亲人们把父亲简单地入了殓,在棺材盖锤上长长的木盯,我发疯一样的阻拦,我就像空气一样触摸不到所有人,我双膝跪在灵柩前失声痛哭,
一下子就惊醒了,我赶紧坐了起来,满身大汗,就像被水浇过一样,慢慢的才缓过神来,才知道是做了个噩梦,
我环顾四周,熟悉的房间、温馨的灯光,一切都告诉我,我已经回到了现实。
但那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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