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通(第2/4 页)

那些不过是她终其一生都不可能得到爱后，为自己那枯萎的生命，寻找的寄托罢了。

所以她解开了那道束缚着他的红绸，望着男人那终于露出的，明亮而瑟缩的眼睛，一点点地，吻上了他的额头，他眼角的泪痣，乃至…他柔软的唇。

“…你叫什么名字？”她柔声道。

“鄙人…姚无期。”不知是不是太紧张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可亲耳听到他对自己的答复，却还是叫她心生欢喜，如闻仙乐。

“姚无期…多么好听的名字啊。”她望着他的眼睛，发自心底地感叹道，“就像你的人一样。”

“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英俊的男子了。”

男人缓缓别头去，耳根有一点红了。良久，才憋出来一句：

“娘娘，别…别开玩笑了……”

气氛就此凝滞了下去。她望着他，他却不肯再看她。烛火微微摇曳，她的心底终究蒙上了一层黯然：

原来方才，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于是她的声音冷了：

“姚无期，你恨我么？”

“是我让哥哥派人给你下了蒙汗药，把你绑过来的。什么也不为，就为你生得好看。而我…又是个不要命的女人。”

“你现在…一定恨透了我罢？”

男人长长的眼睫微微垂落，温声道：

“娘娘，您不要…这样说自己……”

“我们这些当奴才的，连命都是主子们的。我又…又怎么会怪您呢？”

“你撒谎！”凌薇薇一口将他打断，泛红的眸子里，竟不知是爱意还是怨憎：

“你若不恨我，为什么不敢看我？”

她用力掰正男人的脸庞，甚至是拉住他的胳膊，想让他也依样抱住自己。几番拉扯之下，男人终于从了。如她所愿地将她环入怀中。只是凌薇薇知道，他始终…没有主动同自己的肌肤贴在一处。

姚无期是农民的儿子，有幸来这宫里当了侍卫，却依旧没有改掉乡下人的老实、木讷。他抱着凌薇薇，僵硬到像是抱了一盆炭火。他的心脏怦怦直跳，想低头看一看她，却又不敢。许久也只能低声道：

“娘娘想对奴才做什么，都是不碍事的。只是…只是……”

他的声音小到不能再小：

“终究不合礼法，对不起皇上…”

“若是让皇上知道了，娘娘您，和奴才，都是会没命的……”

凌薇薇枕在男人的肩头，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