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吹吹(第3/5 页)
个奇迹是否存在、是否允许抵达,他们一概不知,这就像一个冠冕堂皇的伪命题。
他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宁柚。偶一瞬间发觉,某个模糊的需要在这时候触手可及。
宁柚来到这里……好像总是很不开心。
他伸手,鬼使神差碰了一下宁柚放在枕边半握的手。
宁柚蹭了一下枕头,睡梦中,无意识地抓住触碰自己的那根手指。
没什么力气地抓在掌心里,软软的嘴唇贴在上面,轻轻呼吸。
触感温热,湿润,绵密。
因为伊恩·曼戎那半杯酒液,他醺然入梦,不知道梦里看见了什么,嘴唇贴在安格塞斯的手边,呢喃着说想家了。
安格塞斯的呼吸、心跳快得过速,谨慎地抽手,却发觉自己手腕被什么细细软软的东西给缠了起来——力道软绵绵地亲昵,钩着他的手,可爱又礼貌地拉了一下,就像……
就像是索求他留在这里。
军雌熟记几十余年的法律在那一刻闪成乱码,在他脑海里疯狂地冲撞来去。
安格塞斯沉稳着、小心地,抬起另一手去拨开那细细的东西。
但他已经闭上眼睛,全部的精神用来按捺危险的情绪。
《雄虫保护法》规定,若非伴侣关系,雌虫不可触碰雄虫尾勾,否则一律按照骚扰处理。
宁柚丝毫不知自己沉睡中的动作给军雌带来多大恐慌,在钩住的东西逃之夭夭后,他的眉毛又轻轻皱了起来,因为要求不被满足而生出怨气。
他翻了个身,嘴中嘟嘟囔囔地骂了几句。
安格塞斯站在床边,叹了口气。
***
三小时后,宁柚被砰砰砸门的声音闹醒。
“宁柚哥哥!”
“哥哥!呜呜呜呜卢克叔叔偏心安诺!他们一起欺负窝!”
门外传来虫崽稚嫩的声音。
“安莱,我没有。”
“你今天已经喝了800ml再造奶粉,不可以喝更多!”另一个虫崽试图讲道理,“否则你就会被撑破肚皮。”
“你才会撑破肚几!呜呜呜呜呜……”
宁柚:“……”
他漠然地捂住耳朵,想将被子拉过头顶。
然而,一枝圣丁香花却从他的掌心掉了出来。
丁香落在雪白的被面,散下几片淡紫花瓣,清香扑面而来。
宁柚捏着那枝花,愣怔一瞬。
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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