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5/8 页)

后面前，你若说谎便是欺君。”

苏瑶瑶“扑通”一声跪下来，哭得梨花带雨：“我真的不知道，当时我年纪小，我记不清了。”

小叔冷笑一声：“好一张巧嘴。”向外面一招手：“来人，带当年的丫鬟进来。”

一位丫鬟走了进来，是母亲身边的大丫鬟。

小叔看着她，指着母亲说：“告诉你们夫人事情的真相是怎么样的，免得她被蒙在鼓里做了这么多年的糊涂事。”

那丫鬟看着母亲说：“夫人，当年大小姐采摘了雪灵花之后，叫人快马送到京城，当时就因为这朵花做药引，才解了夫人身上的奇毒，夫人这条命说是大小姐救下来的，实在不为过。”

“而当年挡箭的老爷，确实是身受重伤，当时我也在场，已活不过三个月，他挡不挡箭，都会死，所以，他以身挡箭，是想为他的女儿谋一个前程。”

母亲脸色灰败，跌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道：“居然全错了，我居然被骗了这么多年。”

苏瑶瑶哭着跪行到母亲身边：“母亲，我爹爹确实是因为挡箭而死，并无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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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应过母亲要好好照顾我，要一直待我如亲生女儿一般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呀。”

母亲像是一句话都没有听见，透过她，看到站在小叔身边的我，脸上显出一丝恍惚：“锦儿，你当时才十岁，你是怎么做到爬上云雾山找到那朵雪灵花，是不是很危险？是不是很难？”

当然很难，云雾山常年云雾缭绕，当时山路崎岖，我带了人爬上云雾山，在山中寻了好几日终于寻到了雪灵花，因为要等它盛开，而且必须要在盛开的一瞬间马上摘下，否则便失了药效。

为了不错过时间，我在雪灵花旁呆了整整十几天，所以我的身子也落下了病根，十几岁的身体，每逢阴雨天便会浑身酸痛。

听着母亲的问话，我没有回答，小叔像想起了什么，眼里都有了泪花：“当然危险，而且云雾山上除了云雾什么也没有，锦儿在雪灵花旁整整守了十几日，身子都冻坏了。”

“就是这样一个为了你连命都不要的女儿，被你嫌弃，被你在府中责罚，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养女，掌掴她，逐她出家门。”

“杨清婉，不是每一次做错事都可以弥补的，你错得太多了，你不配做锦儿的母亲。”

母亲的眼睛红了，看着我：“锦儿，都是母亲的错，对不起。”

我别转头去，淡淡地说：“谁对谁错，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