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爱(血脉至亲谁……是朕的血...)(第1/4 页)
===是自爱血脉至亲谁……是朕的血...===
雍理立刻道:“封锁理藩院!”
商哲应道:“是!”
雍理又道:“子难随朕去一趟沈府。”
他心神不宁, 明白色绣龙纹的里衣都没换下,直接披了件宽袖道袍,立刻出宫。
沈君兆贵为大雍首辅, 又是世族推崇的当权者, 谁敢轻易动他?
雍理能想到的唯有两人。
一个是六州梁铭, 一个是前朝的杜景修。
杜景修在暗处, 下落不明;梁铭却是有明处身份的, 所以雍理先让商哲带人封锁理藩院。
沈君兆若是有个三长两短, 他要梁铭陪葬!
雍理一边出宫,一边也安排了暗卫去彻查此事。
虽然怀疑梁铭,也不能无凭无据抓了他;再就是雍理对梁铭还算有些了解, 这东西野心很大, 瞧着浪荡不羁, 其实小心谨慎, 不会轻举妄动。
行刺沈君兆, 乍看之下能重伤大雍,其实后患无穷。
于梁铭来说, 沈君兆好好活着与他斗法,才能便宜他渔翁得利。
所以这事还得查, 如果能顺势查出杜景修。
他绝对要亲自处置了这帮前朝余孽!
一路心事重重, 却不成想他行至一半, 暗探就来回了信。
雍理知道沈君兆无碍, 只是车马受惊, 才松了口气。
此时她也不十分急着敢去沈府了,便停了车驾, 让暗探上车禀报。
雍理把所有人可能行刺的人都猜了个遍,却万万没想到竟然是……
“老相国, 怎么会是他!”
暗探低声道:“沈府已经戒严,沈相抓了不少老仆,府上已经乱成团。”
雍理面色苍白,还有些缓不过劲。
子难见他恍惚,低声唤他:“陛下。”
雍理回过神来。
子难:“老相国对沈相一直不满,恐是两人又生嫌隙……”
他话没说完,雍理打断道:“他怎能如此荒唐,阿兆难道不是他的亲生骨肉吗!”
他本来满心焦急忧虑,只想快点见到沈君兆,确认他平安无事,此时已是怒火中烧,气得几乎失去理智。
雍理索性出了车驾,一把抓过暗探手中缰绳。
暗探惊住:“陛下!”
雍理声音冷然:“让开。”
暗探被他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