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2/4 页)
”
爷爷一把扯住父亲:“哪个阉掉了!你个木头脑袋!是香烟掉在院子里了!叫什么阉掉!你给我坐着!我跟你叔找烟去!”
说罢就跟着老于头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
就这样,两个年轻人坐在屋子里,谁都不敢看谁,男的斯文木讷,女的害羞矜持。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都是纯洁的时代,一牵手就是一个人,一辈子。那个时代,真好。
还是阿秀主动打破了沉默:“我叫阿秀,于淑秀。”
父亲也回应了一句:“我叫阿民,家里叫我大娃儿,我叫陈越民。”
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
爷爷跟老于头在屋子外偷听了半个钟头,就只听到这两句话。暴脾气的爷爷忍不住了,板着脸走进屋:“大娃儿,回去。”
“别先吃个饭啊,我这就让阿秀烧饭。”老于头还在挽留。
“不了不了,地里还有活没干,我先带大娃儿回地里干干活。”
爷爷把父亲领回了家,刚进家门就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你是个木头啊?你真是个木头啊!半个钟头你就搭理了这一句话?不会说说其他的吗?咋不问她会干哪些活儿啊你。”
父亲挠挠头:“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爷爷把手指戳了戳父亲的头:“你在县城读书读傻了不是,话都不会讲,还学人家当老师。还真是木头!你跟爹说,这姑娘行不行,行的话咱就去送聘礼,不行你就自己看着办!”
父亲淡淡的说:“行吧。”
另一边,老于头问女儿有什么看法。阿秀努努嘴:“像个木头一样,就会问一句,答一句。要么就是木头,要么就是看不上我。爹,算了,反正我还小,多照顾你跟娘,人家读过书的,要是看不上我就看不上我吧。”
老于头不屑的啧了一声:“我闺女长得又俊又能干活,我就不信那傻小子没看上,你等着,爹明天去他家问问。”
阿秀又红了脸:“说什么呢爹,别去,还跑到人家家里去问,你不怕羞我还怕羞呢。”阿秀嘴巴上这样想,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第二天老于头准备到邻村见见爷爷,门刚打开就看着提着东西的爷爷跟父亲:“啊,老陈?你什么时候来的咋不喊门呀,快进来快进来,你这是?”
爷爷指了指父亲提着的东西:“老于头啊,这是两匹布跟八包甜糕点。自行车跟手表这些我是买不起啦,你就理解理解,咱抓紧时间把两个娃儿的事儿办了吧。”
老于头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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