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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其实很多时候秦媱也在怀疑，她和付予礼之前是不是早就认识的。

尤其是此时此刻，她的记忆深处好像会浮现出零零散散的碎片，可无论怎样努力，她也回想不起过往。

但她唯一能够确定的时，付予礼平日里彬彬有礼的模样绝对都是装出来的，至少现在他表现得判若两人。

可一想到齐柠都不知道目前正在发生的事情，秦媱心里竟然隐隐地有些窃喜。

毕竟齐柠在平日里表现得太过盛气凌人了，好像从来都不把不如她的人当成人。

可秦媱要不是家境落魄，也不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付予礼，你真的不怕齐柠吗？”秦媱竟然脱口而出了他的大名。

付予礼反问：“谁允许你叫我的名字了？你不是一直都叫付先生吗？”

“现在又不是平时，我不可以称呼你的名字吗？”

“你以前不是这样叫我的。”

“哪个以前？”秦媱望着他的眼前，“是今天的以前，还是过去的以前？”

她这样的问话令付予礼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比起之前那种坏心眼儿的德性，眼下的秦媱才能让他稍微联想到过去。

可一想起过去，他心里又有些不痛快。

虽然他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了，但也没有消解他内心的阴霾。

直到秦媱恳求般地对他说：“你总要保护一下我吧，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的。”

付予礼愣了愣。

她所谓的从前，是前几次。

他听见的从前，就是从前。

付予礼的脑子里清明了一瞬，他不应该让自己的感情失控，他决定收起这些思绪。哪怕此刻的秦媱和从前比起来的确不同，可过去已经结束在了过去，他不能总想着曾经。

是得要向前迈出一步的。

他虽然知道，却又做不到。

这令他的脑子里却越发迷乱，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唯一闪现的画面就只有她曾经对他说过的：“我就是和你玩玩，当真什么啊？”

刹那间，付予礼被拉回到了曾经的梦境里。

这个梦纠缠了他许多年。

用大飞的话来说就是：“看你处对象都让我有阴影了，分个手，你直接没了半条命，我都不敢随便谈恋爱了。”

是啊，他当时太爱秦媱了，爱得没有尊严，卑微得如同蝼蚁。

他跪下求过她，在雨里等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