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士出川(第1/24 页)
微弱的呼救声传进了我的耳朵,我急忙抓住阿贝姐的手说,我也听见了,确实是有人呼救,“从哪个地方传过来的?”
阿贝姐闭上眼睛,仔细听指向东北方向,“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
我踌躇道,“我们要去吗?可听起来声音是个男人,我们两个女孩子会不会危险?”
阿贝姐泼辣一笑,从腰间抽出一把磨的锋利的砍柴刀,豪气干云的说道,“要是有哪个不长眼睛的臭小子敢打咱们俩的主意,姐姐就用这把刀教他怎么尊重女人。”
我觉得阿贝姐这句话话中有话,内涵深刻,同时觉得胯下一凉,仿佛幻肢受到了重大的威胁。
因为呼救声传来的是在森林的另一个方向并没有直达的小路,所以我们两个在树丛里猫着腰走,避开密集的枝桠,可饶是如此脸上头上还是被树枝划出的细小的伤痕,我向来十分注重样貌,要是呼救的人是个混球,不用阿贝姐出手,我直接阉了他,反正是深山老林,阉完了就当洗脚婢,万一熬不过去,死了,随便丢山窝里给狼崽子们加饭。
想到这里,我又是一阵狐疑,为什么我总是想要洗脚婢。
总算钻出了树丛,前方就是悬崖,难不成有人掉下去了?
悬崖十分陡峭,好像被沉香拿斧头砍过,阿贝姐左看右看,从一旁老树上扯下一根手臂粗的藤条拴在腰上。
我担忧地说,“阿贝姐,很危险啊,要不然还是我去吧。”
阿贝姐摇了摇手,说:“没关系,我经常上山采山珍野味,身手熟练的很,你没什么经验还是我下去吧,在说我这个当姐姐的也不能让妹妹去冒险。”
于是阿贝姐顺着藤条一点点滑下了悬崖,我趴在悬崖边上,眯眼往下看,悬崖间雾气蒙蒙看不太清晰,只隐约见悬崖下十几米处伸出一棵歪脖子树。树上抱着一个人,还是个该死的男人。
那男人看见有人来激动的不行,连忙大声呼救,“我在这里啊,我在这里啊!”
我呸了一声,胆小如鼠的臭男人,居然还敢让我们阿贝姐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不给我们姐俩当牛做马当上十年的农奴,都对不起阿贝姐的好心。
此刻阿贝姐双脚踩在树上,歪脖子树不太结实,阿贝姐刚踩上去就剧烈地晃了两下,晃得那男人汗如雨下,声音都带着哭腔,“姑娘,树不结实,你小心点踩。”
阿贝姐说,“我先顺着藤条爬上去,带我爬上去之后你再自己爬上来.”
那男人死死地闭着眼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