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第1/3 页)
但她浓厚的鼻音落在他耳中,估计会被当做某种欲拒还迎。
贺徵朝是绅士, 却不是那种克己复礼的绅士。他惯会装成亲昵贴心的模样,对她做尽坏事, 就譬如现在。
他竟然趁着她熟睡的时候,对她做出这种事……
“在做什么?”贺徵朝轻笑, 慢条斯理地重复她的问话,手里的动作根本没停,甚至频次更快。
“你好像忘了我说的话,要等我来做。”
“你自己看看,我在做什么。”
“回答我。”
他冷静的,残忍的发话。
温知禾不是没有起床气,因为贺徵朝的行为,她那点小脾气早就被磨没了。
细腰拱成桥梁,脚趾抵着床榻,脚背紧紧绷着。随着一阵抖动,温知禾没忍住轻哼出声,虚拢着他的小臂交付了出去。
贺徵朝俯身半撑着床,宽厚的肩背深深笼罩着她。他颔首轻吻她的肩颈,喷洒的气息微热,依旧不吝夸奖:“好乖,好棒。”
温知禾小声抽泣,在他的安抚下,下意识抬手勾他的脖颈,以为这已经结束。
但听到金属扣解开的声音,她才意识到这个男人还想索取更多。
真是个可耻的男人。大脑清醒过后,温知禾很难不在心里暗骂他。
她搂脖的臂弯收束得更紧,打算说些卖乖的话躲过这回,喉咙里刚溢出“贺”字,身上的男人便稍一停顿,沉沉地笑叹一声:
“来得不是时候,比预期早了一天。”
相互依摩的距离被拉开,迷瞪的视线里,温知禾看到贺徵朝伸出那只做过坏事的手,布满青色脉络且骨节分明,泠泠地裹了层水纹,最顶端不仔细看的话,还看不出那抹鲜红。
她瞪着圆碌碌的葡萄眼,整个人都懵懵的。
贺徵朝胸腔轻颤,觉得有趣,将手凑到她跟前,都快碰到鼻尖。喑哑的嗓音很低:“看见了吗?你来月经了。”
他手上的味道很复合,像蒙受风吹雨打又被人辗进土地里的花,充斥着泥滩的腥味和铁锈的气息。
但这并不是花或铁锈,这就是她的味道。
意识到这点,温知禾面颊涨红,扭过头偏移:“我不想看!”
就算她不觉得这肮脏,可谁又忍得了他把摸过的手凑过来。
贺徵朝闷声轻笑。
温知禾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