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第2/3 页)
散的体面话。今天他们还能睡在一张床上,抵足而眠,做尽最亲密的事,说遍昵爱的话;明天就能桥归桥路归路,做最熟悉的陌生人。他依旧会是贺氏恒川的话事人,而她这只所谓的脏小猫,也许会被抛到任何一处垃圾桶。
……也不完全是垃圾桶。她还有这个大房子,该走的应该是贺徵朝。
温知禾轻轻吁口气,悬着的心放下了。
如果他不在这里,她一定会翻出房产证摆在枕头下,安安心心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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捱到半夜,贺徵朝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上多了份沉重。
习惯漆黑的视野,贺徵朝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趴在自己身上的,头发略显凌乱的女孩。
她就像树袋熊,紧紧攀附于他,嘴里不知在呓语什么,是一个睡姿睡相并不安稳,还有些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贺徵朝的第一感受是如此。
所以他不可避免地揽着她的腰身,轻轻拍了两下。
温知禾埋头蹭着他的胸膛,双唇微掀,露出贝齿,不过会儿,湿漉漉的感觉也洇了上来。
贺徵朝细了细狭长的双眼,确定并肯定,是她的口涎。
第24章 青苹果
贺徵朝并没有与人同床共枕的习惯, 他清楚地明白,即便这张床再怎么宽大, 拥有两个枕头、两张被褥,俩人之间也必然有一人无视边界,越界并倾轧另一人。
他的睡眠时间大致保持在4~5小时,许多时候都是清醒的,就算进入深度睡眠,睡姿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动。所以越界的那方,只能会是枕边人, 毫无疑问,温知禾证实了这一点。
他大可以推开她, 放弃睡在这张床, 辗转到另一间卧室, 但人都有怠惰心理。
他为她敷了伤,清洗工具, 清理身体,再为自己善后,折腾了将近两个多小时,三点半才沾床,没理由再换。他本能地信任温知禾,他的这位小太太除了有一点小糊涂、一点小粗心;演技不佳、总是虚张声势;耐力不足、容易哭喊;理应不会有太多缺陷。
但他错了。
她不仅睡相差, 还有些口呼吸的坏习惯,口涎全都淌在他身上了。
按理来说他应该会反感, 即便他并没有生理性严重的洁癖,可那些俗套的理由似乎在当下见鬼去了。盥洗台上摆放有各类牙膏, 温知禾最常用的是一款青苹果味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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