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第1/2 页)
贺徵朝默不作声地落掌。
舒服太久,骤然被扇打,温知禾吓一激灵。
她圆碌碌的双眼瞪着他,怎么都没想到他会……打那种地方。
贺徵朝面冷心冷,嗓音极淡:“和我说说。”
温知禾不理解他为什么要问这种事情,她抿唇:“怎么不了解。”
“难道您很了解我吗?”她不忘反呛。
“嗯。”贺徵朝虚应一息,“我的生理知识是合格的。”
温知禾双眼瞪得更大。这都什么跟什么?别人问天他答地。
但很快,温知禾就明白他的意思。在汹潮来临之前,她总是像个后知后觉的虫豸——
贺徵朝颔首倾身,抵着她。
“你清楚你有三个位置,你知道它们分别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他像飞鹰掠过河面,以爪点拨过鱼跃的涟漪。
“你想过是哪个位置,能让你抵达阈值最高点吗?”
他温声询问,猛烈地撬动地壳,敦促火山爆发。
“你知道我触碰的是什么吗?回答我。”
……
这是温知禾从未有过的初次体验,不是在柔软的塌上,而是在桌上。天晓得她都经历了什么,回应了他哪些胡话。她本可以祈求他,将她转移到更加舒坦的地方,可那些问题纷至沓来,完全扰乱她的神经。
她半蜷、摊开于圆桌之上,犹如一幅未经绘制、裱框的画布,任由贺徵朝泼墨挥毫,绘成属于他的杰作。
捱到半夜时分,温知禾数不清自己抖了几回,始作俑者才轻拍她,淡声放行:“去洗澡睡觉。”
温知禾眼前一片迷蒙,在历经几轮后,她惯于听从他,扶着他的手要落地。
挣脱棉拖的双脚重新踩在地垫上,温知禾才发觉自己的髌骨有多脆弱,几近站不稳。
踉跄之余,贺徵朝稳稳勾抱起她,轻叹:“我好像没让你下来,怎么这么不听话?”
温知禾蹙眉,小声辩驳:“明明是你让的。”
“嗯,那是我说错了。”贺徵朝轻笑,认错得坦然。
他额前落了几缕碎发,交错在眉骨眼中,令视野并不算清明,像朦胧的梦。连他自己都没发觉,自己的语气有多低缓:
“那老公帮你洗,好不好?”
第18章 宁女士
倘若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