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第2/3 页)
?可笑的是他真的最像你,我努力想把他养废,他却文武双全,我努力严苛要求的儿子,却是个不成器的,还天天追在他后面跑。呵!真有意思!你们顾家可真有意思!”小秦氏哀莫大于心死,数年谋划成一场空,已经不想再挣扎了。
顾侯爷听到这些话,久久沉默,沉默到整个房间好像没有人活着,顾偃开突然出声了,“我为廷炜考虑过的,他的性子不适合宁远侯这个位置,他孩子心性,赤子之心,不能带着顾家在朝堂上立足。如你所说,煜哥的身子骨不好,烨哥是最好的人选,他跟炜哥关系也好,能好好照顾炜哥,保炜哥一世无忧。”
小秦氏没有说话,她能不知道炜哥不适合吗?她只是不甘心呐,操劳半生都是为他人做嫁衣。那她在顾府得到了什么?她不甘心!
两人都没说话,也没注意到床上的人眼角的泪浸湿了枕头。
夜深人静的时候,顾廷烨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个包裹,翻墙出了宁远侯府!顾廷烨站在侯府门前,深深看了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98章白莲诗社
“顾二哥走了?去哪了?到明年春闱,也没有多少时日了,他何时回来啊?”今晨起来,长柏说仲怀走了,长枫不解其意,连声发问。
“二叔离家漂泊去了?”齐衡沉重地问。
长柏点头,“我一早醒来,小厮就递过来一封信,说是昨夜有人塞进大门缝里的,上面写着让我亲启,是仲怀的字。”
“长柏:虽仅数日之别,然世事沧桑,经历良多,感慨系之矣。吾书至此,心绪难平,欲述近况,字字皆血泪矣。近来谣诼纷纭,皆非吾所为,乃四房五房之徒,假吾名以行其不轨,一旦事败,则诿过于吾。吾名遂蒙不白之冤,声誉日损。更有甚者,彼等借吾名于外酣饮狎妓,所欠酒债,亦皆算入吾账下。此等奸计,实乃出自吾一直敬若生母之继室之手,痛心疾首,无以言表。
家中长兄虽知吾清白无辜,竟无人敢为吾辩白。吾曾一时意气,仗义援手于一女,岂料彼女竟是欺世盗名之辈,被吾拆穿后,反诬吾为外室之主,此等冤屈,天地可鉴。加之严父之疑,鞭笞相加,吾心之痛,更甚于体肤之伤。
又闻母氏嫁入顾家之真相,父娶母非为爱慕,实为图其百万嫁资。此情此景,令吾对顾家之情,渐生疏离。欲为亡母雪恨,然念及与仇人之间,尚存一丝血脉相连,心绪复杂,难以抉择。继母虽以捧杀之计害吾,然幼时相依之情,未尝稍忘。
今吾已决意离顾家而去,四海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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