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第3/3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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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真的打工去了。
尹馥眯起眼，指着远处，“顾灵生，你看到了吗？那是珠江。”
“嗯。”顾灵生也眯起眼，“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坐在珠江边看水。”
“你还记得。”尹馥笑道，“还记得我们以前说的吗？在松花江边。”
顾灵生跟背课文一样滚瓜烂熟：“要去北京，要做到行业顶端，拯救那些下岗工人。”
尹馥没想到他记得那么清楚，去拉他的手，和他十指紧扣。顾灵生反手握紧他的手。
珠江很远很远，在山沟的那一头平静地流过，稳稳地流出大山，汇入海洋。
尹馥问顾灵生：“你还想读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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