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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靠我来探索，并是非要按照固定的方式通关。”

虞卿脑海中的想法都被系统读取到了。

系统没吱声，算是默认了。

“那么，我可以查看我的爱意值和恶意值获取量了吗？游戏系统好像一直没有告诉我具体的爱意值和恶意值的量，如果我并不想全部转化成妖力呢？有没有游戏商店可以兑换东西？用过剩的爱意值和恶意值？”

“前面是在考察我对吗？看我是否有能力完成任务，新手期并不开放游戏商店我可以理解，那么现在呢？需要重新判定我的利用价值了吗？”

“我记得这个游戏的基本人设不可更改，但是剧情自由度却很高，只要自行探索是能够打出几百种结局。让我来做任务，就得相信我，毕竟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这个游戏了，对吗？”

“系统在观察我的同时，我也在思考你是不是个合格的系统，我应该是可以换系统的吧？不信任玩家的系统，可不是一个好系统呀？玩家和系统难道不是应该站在一起的吗？而不是伪装成冰冷的无意识的电子废物。”

“我记得我当初设定的系统叫做——妖妖灵。”

终于，憋闷了许久的系统破防了，在虞卿脑海里大哭，娇娇气气地叫了声——【主人！！！】

妖妖灵是虞卿最初玩游戏的时候设定的系统名称，是个女娃娃音，飞鱼模样。

像是鱼，但是又长了翅膀，凝聚在半空中，只有虞卿能看见。

她从进入这个游戏，就觉得系统那个冷冰冰的声音多少有点奇怪，好像是小孩子假装大人一样。

多多少少有些不适配。

刚刚诈了一下，到是把真正的妖妖灵弄了出来。

“所以，真的是我想的。前面是在考察我？如果我没有出色的表现，就是被抛弃的存在？”

妖妖灵挥动着翅膀，有些心虚道：【这是游戏世界设定的，我如果不遵守就不能出现陪着您。只有您主动发现规则，探索规则，我才能真正出现。】

【还好主人你聪明，不然妖妖灵就要一直伪装是个没有感情的系统了！】

【主人现在的收集的恶意值是：218点，爱意值是：1087点。爱意值和恶意值可以直接充值变成妖力，也可以贬值后购买游戏商城的东西。】

【而爱意和恶意过重，主人身体都承受不了，需要通过眼泪凝聚成鲛珠。鲛珠提供的妖力比较强，建议积攒吞服。】

虞卿卿看着游戏商城里的物品，轻轻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