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4/6 页)
我一刀捅进抓住女人衣襟的跛脚乞丐,将他死死的钉在庙里的柱子上,我的手掌被粗糙的木柄磨破,直到一点一点往外流血。
跛脚乞丐在我眼前断了气。
痛快。
“不是饿了吗?”
我拔出匕首,嫌弃地踢开倒在我脚边的烂肉,笑眯眯的看向剩下的男人。
“吃啊。”我语气凌厉,“还是说你们想尝尝我的刀。”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结伴逃开,还不忘对我投来狠戾的目光。
面对外强中干的男人,就需要杀鸡儆猴。而面对这些坚强的女人,则需要百分之一万的真诚。上一世我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只靠这些团结起来的阿妈阿姐保护,这一世我要靠自己的力量把她们带出去。
我眼眶温热,语气也哽咽起来。
“我表哥在边境的将士营里,我要去找他,你们要跟我一起吗?”
上一世薛佚将我留在军中只说我是表妹,后来到了京城他也这般说,我本就不求名分,有好些尚书侍郎大人为子求娶,也被薛佚一再推阻。我等啊等,结果在他大婚那日等来毒剑。真是可笑。
我带着从难民区逃出来的阿妈阿姐在距离将士营几十里外地被抓,骑在马上的小将问我从哪里来。
我只抬头看了眼他便叫了他的名字。宁怀。
战场无情刀,刀刀致命,但人心之毒比刀剑之毒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宁怀是我认识的最坦诚最单纯的将士,虽然人有些粗旷风流大心眼,但绝不是坏人。
只是…我眼中的宁怀虽然年少恣意,但他的身侧瘴气充盈,几乎要将他的一点点紫气吞吃干净。我知道这是薛佚的手笔,他除了偷窃吞食别人的气运来为自己做嫁衣,什么也做不到。
这注定是不祥之兆,宁怀的命中带煞气,他的结局必定是丑陋和残酷的。
我不知道怎么救他,在战乱的年代我连自渡都要靠委身他人。
上一世的宁怀和薛佚同乡又一道从军,他的气运比薛佚好上太多,正因为有他的相助,薛佚才一次又一次从沙场中活下来。
宁怀才是最应当成为将军的人。
而薛佚却将他的气运一点一点吞噬,让宁远在皇帝的猜忌和沙场遗留下来的病痛中凄然离世。
宁远星目一动,剑眉微挑,乐吟吟地问我如何识得他。
我挺直身子对宁远说, “我要找薛佚。他是我表哥。”
宁远一听我是薛佚的表妹来了精神,一边说他和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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