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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珍离开了,走时再也没有像她那样会热情地过来拥抱我了。
牧民对我的意见也很大,我都能理解。
走时,远处的白马驹子嘶吼,好像所有人都知道这是难过的一天。
我不敢去参加曲珍的葬礼,我带着愧疚之心不敢看她。
曲珍明上一刻还在我耳边吟唱民谣,下一刻就被埋入深厚的泥土里面。
贡觉紧紧地握着我的肩膀,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只说了两个字:
“保重。”
“最后这个选择是烈夏做的,和你没有关系…。”
我知道贡觉是想要安慰我,我沉默了一瞬。
贡觉惊慌自己不会安慰别人,见到南栀难过,就想想尽办法哄她开心,现在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不停地给南栀讲笑话。
贡觉记得南栀难过的时候,谁也不敢惹。
谁也哄不好。
南栀一掉眼泪,所有人就想尽办法哄她,哄到最后,南栀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就当贡觉绞尽脑汁想办法的时候,司机惊呼了一声:
“后面有人在追。”
我往后看去,是那个穿着红袍子和带着箭矢的人。
烈夏。
司机皱眉:
“要不要开快点,这样他就追不上了。”
我看着背后离着越来越远的烈夏,叹气:
“停下吧,他有话要说。”
下车,烈夏终于赶上来了,烈夏满头是汗水,见我望着他,欣喜地笑:
“南栀,我来送送你,你是客人,这哈达是一定要送的。”
我看着他手上拿两条洁白的哈达,我上前接过。
“谢谢。”
我对上烈夏那双深邃的目光,笑得开心,转身上车。
“南栀,还有这一条。”
我望着烈夏手上那条鲜红的红色哈达,他那双眼睛闪着释然的光芒:
“南栀,那条哈达是祝你往后身体安康,无病无灾,这一条,是祝福了感情顺利,婚姻幸福。”
“以后见不到你了,希望你不要忘记我这个朋友。”
......
车上,那条红色的哈达流淌在我的腿上。
就像过去的五年时光依旧在我心中流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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