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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过去,永远让时鹤书的心缺一块。
他不清楚自己的想法有多么怪异,也不清楚自己的话究竟有多伤人,他不会爱人,不懂爱人,更不会相信有爱自己的人。
时鹤书不爱景云,同时他也不相信景云的爱。
或者说,他不相信任何人的爱。
而无论是爱,心悦,或是喜欢——在时鹤书看来,都是想与他共赴巫山的漂亮话。
但他不想。
他不愿意。
他不会与任何人共赴巫山云雨。
“本督也很好奇,你对本督究竟有怎样的错觉。”
仿若尖刀的指尖划过脸颊,又一路向下。时鹤书注视着景云的眼,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明艳的笑。
“景云……”
苍白的手掐住了景云的脖子。
“本督说过,不要离本督这样近。你忘记了吗?”
殷红的唇开开合合,时鹤书的手微微用力。疼痛伴随着窒息蔓延开,但景云却未躲未避,亦未退让。
“九千岁。”
景云依旧贴着时鹤书,而那张与时鹤书近在咫尺的脸上渐渐浮现出窒息的、诡异的、不详的红。
只是即便如此,他的眼睛却亮晶晶的。
景云牵起唇角,一如既往地露出温和浅笑。只是这样笑着的他,却拉起了时鹤书的另一只手,并将那只手也按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低低的笑声响起,在时鹤书依旧无波无澜的注视下,景云眉眼弯弯:“您掐死我吧。”
景云再度向下靠去。
这次,鼻尖擦过鼻尖,温热的气息扑在如玉的面庞上,景云笑着说:“死在九千岁的手下,是属下的梦想。”
细眉轻轻扬起,时鹤书看着景云,语气轻柔:“可你还未回答本督的问题。”
问题?
景云抓着时鹤书的手,掐住自己的脖子,近乎理所应当:“九千岁就是很好啊。”
在窒息与痛楚中,景云笑的愈发肆意:“九千岁,九千岁,九千岁……九千岁救了那么多人,九千岁做了那么多利国利民的好事,属下的九千岁就是很好啊!九千岁,您为什么会觉得您不好呢,您为什么会觉得属下对您有错觉呢?”
额头抵上了额头,景云轻声道:“九千岁。您不爱自己,您也不许属下爱您。”
掐在脖颈上的指尖不自觉颤了颤,意识到这点的景云低笑一声。
“可是,属下偏要爱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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